他自己嘴上说的那般简单。
思量许久,自己这个儿子自从其生母抑郁去世后,就一直对自己心怀芥蒂。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漠疏离。即便他有什么心思,他也很难劝动。且眼下也确实未见两人有何越距行为,所以,也就只能暂且先放下。
这边,问心醒来后,顿觉神清气爽,甚至觉得比自己没受伤前状态还要清爽三分
伸了个懒觉,起身,往房门外走去。
“问心大小姐醒了?!”
“青蘅君,白前辈?您怎么在这里,白子清呢?”
昏睡前,她明明记得看见了白子清在为她弹琴?
“哦,他有些不舒服,前去休息了,大小姐要是身体无碍,就和你的师兄弟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问心感觉白前辈对她虽然客气,但却是有些无端的冷漠疏离,甚至隐隐还有几分防备!
是防备,奇怪,白前辈防备她做什么?
问心挠挠头,有些搞不清楚。
“师妹,你没事吧。白前辈说你受伤了?”
一旁的梵仪和九华门两位弟子听到动静,急忙来到跟前查看关心的情况。
正有些莫名其妙的问心,忽听得自己梵仪师兄的问候,吓得一个激灵。
她还记得之前打斗时,梵仪师兄那凶狠和深不可测的功力情不自禁升起几分防备。
梵仪见问心师妹竟对自己升起防备,有些不解。
自他前两天醒来,感觉莫名其妙失去了一些记忆,不记得自己何时来到金陵玉仙台,后来又发生了何事?他通通都不清楚,就好似做了一场奇怪的梦。且对那梦境内容也不甚清晰。
而此时,师妹居然用这防备的眼光看着他,他着实有些不解。
“师妹,你怎么了?我是你梵仪师兄呀?师父他老人家托付我照顾你,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居然让师妹你受伤了,是师兄没有照顾好你!”
语气中有些自责。
看着自责的梵仪师兄,问心也有些奇怪,感觉眼前的梵仪师兄和前几天的梵仪师兄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梵仪师兄,你不记得前几天我们在树梢的对战了吗?”
问心试探地问。
“对战?什么对战?”
“没什么,既然无事,那我们先走吧。”
问心见梵仪师兄却是不记得,心下有些奇怪。但确定此时的梵仪师兄和前两天的师兄绝对不是同一个人。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夜冥哥哥呢?
问心猛然在四周转了一圈,果然不见夜冥哥哥的身影。虽是白天,但是她很肯定,夜冥哥哥又不告而别了。
“为什么又不告而别?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在白子清这里?是夜冥哥哥把自己带来的?”
她又环顾了一圈,发现就连白子清也不见了身影。她不禁有些恼怒,这两个人,一个个的。还有这个白子清,又开始和她闹别扭!
想到此,问心顾不得那么多,她得去找找夜冥哥哥怎么样了,他还带着满身的伤,别又出了什么事。
于是,对着白墨蘅行礼告退。
“白前辈,替我多谢白少主的救治,既然白少主不在,我便与我的师兄们先行告退了。”
“多谢白宗主和白少主对我家大小姐的救治。改日我们再登门道谢,我等告退。”
众人与白墨蘅行礼告退后转身出了门。
问心挂着夜冥的伤势,走得有些急,出了白氏所在精舍,便回头交代梵仪。
“梵仪师兄,我有个朋友受伤了,我得去看看,你们先回去等我。”
说着话,已御剑离去。
“哎,问心,你取哪儿?我们陪你一起去,好有个照应。”
“不用了,我眼下伤势已经全部恢复,没有人能随意伤到我,你们且回去等我即可。”
梵仪众人只得回到九华门所在精舍休息等候。
问心回到之前养伤的客栈,不见夜冥的身影。
后又绕着满金陵城转了几圈,还是无果。
果然,夜冥哥哥又不告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