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女因外力落胎本就该及时救治,我若再晚来一会,这位夫人的命都保不住了。”
太医虽然知道这两家都是勋贵人家,但看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说上几句。
“张太医,您说的是,您看现在需要开什么药。”
钟绣然听此话只想赶紧把沉南音救好,不然就像书中一样,命丧今日。
张太医去写方子,钟绣然示意明珠与簪星都跟着去,她可担心刘家会暗下手脚。
不过她想多了,现在的将军夫人和刘系松老实得像个鹌鹑。
药很快就煎好了,明珠给沉南音喂了药,钟绣然听了半天太医的医嘱,确定没有危险之后,钟绣然才回头看这母子二人。
“姑爷难道不应该给我国公府一个交代?”
钟绣然沉下脸的样子应该也很是骇人,而刘家自知亏心,到不太敢说些什么。
那刘系松平日里敢做敢闹不是个东西,今天十分老实,他知道自家只是个没落的家族,而国公府不像他们,害怕真被追究起责任来。
“夫人,您可来了,您是不知道,少夫人变成这样可都是因为她自己。”
这时进来一位披金戴玉的女子,钟绣然看了一眼明珠。
明珠眼中的恨意遮掩不住,“夫人,这位原本是小姐身边的满银,如今是通房姑娘了。”
钟绣然对这个满银没有印象,却也看不惯这副做派,何况她本是南音身边的丫鬟,如今一口一个少夫人,当真是忘本。
“一个通房也配和主家的说话,刘家这规矩我是不敢苟同的。”
“亲家说笑了,这满银可是你们国公府带来的,平日里也是在南音房里伺候。”
钟绣然心想,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说这规矩是我们国公府没教好?
好说好说。
“如此说来是我们不对,满银,既然将军府都说了嫌弃你规矩不好,你就回国公府去,省的在这丢人现眼。”
“岳母,满星不能走。”刘系松一听这话着急了,满星可是现在最入他眼的,怎么能离开。
“把大小姐的东西收拾好了,一会都和我回国公府。”钟绣然看着心里不爽得很,自家正室嫡妻尚且卧病在床,他却只担心和丫鬟。
这时听到这话的将军夫人着急了,“妹妹,南音现在的身体只怕不适合挪动,不如就在府中修养,等好了再去家里看你也不晚。”
“国公爷怎么还不来。”
刘夫人听到国公爷三个字有些不敢张口,当今圣上重视沉家,现在的国公爷沉北川与其父又一向得皇上重用,若真是国公爷来做主,他家哪里承受的住。
“夫人,国公爷来了。”
簪星刚说完,沉北川就走了进来,见躺在床上的姐姐,眼眶一红。
钟绣然拉住他,“北川,抱着你姐姐,我们回家去。”
回过头又吩咐曳月,“把满星带上,如此不知规矩的丫鬟还留着丢人现眼吗?”
沉北川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之前还怕她来了会当着将军府众人欺负姐姐,没想到竟然愿意带姐姐走,于是二话不说,用被子卷着,抱起沉南音就大步离开。
钟绣然紧跟其后,不顾身后刘夫人的挽留,心想“早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