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曹曦月感觉太子紧扣自己的手松开了,太子整个人都被提溜起来,曹曦月抬眼望去,是胤禩!就在这儿千钧一发之际,胤禩终于出现了!
胤禩铁青着脸,抬手就是一拳打向太子,太子被打倒在地,还没等太子反映过来,胤禩又抓起太子,又是一拳,“哎呦”,太子叫着,又摔倒在地。曹曦月也已经做了起来,双手紧拉着被撕坏的旗装,满脸泪痕的瑟瑟发抖,胤禩马上脱下斗篷,给曹曦月盖的严严实实,然后随手从自己的贴身侍卫的腰间拔出剑,拼命砍向太子。
“主子,息怒啊”,李福,宝柱还有胤禩的两个侍卫一起喊着,太子已经被胤禩打的口鼻窜血,但他看见胤禩拿着剑砍他,已顾不上喊疼,挣扎着爬起来,向前跑着,那边按着翠朵的太子侍卫早已松开了翠朵,跑向太子,翠朵顾不上身上的伤,跑到曹曦月身边,搂住了她。
胤禩已经红了眼,他咬着牙刺着胤礽,胤礽不停的躲着,太子的侍卫已经过来,但面对皇子,他们不敢拔剑,只能用身体挡着:“八爷,息怒,息怒…”
胤禩抬起脚踹飞一个侍卫,又拿起剑砍向扑过来的侍卫,“啊”,侍卫叫着,手臂划出一个大口子,胤禩抬起脚,抡圆了踢向准备逃跑的胤礽,胤礽重重的摔在地上,胤禩抡起剑直接刺了过去,胤禩的太监和侍卫跑过来,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喊着:“主子…”
胤礽也完全傻了,他没有料到胤禩敢砍他,眼睁睁的看着剑向自己刺来,竟然不知道躲避,就在这时,曹曦月一头扑向胤禩,胤禩怕伤到曹曦月,瞬间往回收着剑,曹曦月扑进胤禩的怀里,紧紧抱住胤禩,哭着说:“哥,不要,不能这样啊…”
胤禩满眼血红,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手上的剑依然指着胤礽,胤礽已经安全清醒,坐在地上喘息着,两个侍卫已经过来护住了他。
李福、宝柱还有侍卫跪爬到胤禩身边,哀求着:“主子 息怒,息怒”。
曹曦月抬起头看着胤禩,哭着劝着:“哥,月儿没事,冷静些,冷静些”。
胤禩喘着粗气,慢慢恢复了冷静,他拍了拍曹曦月的肩膀:“没事,别怕”,这时他看到了曹曦月脖子上的鲜血,明白了几分,然后看着李福和侍卫,吩咐着:“送侧福晋回去,马上传太医”。
翠朵已经过来把胤禩的斗篷给曹曦月披上,曹曦月知道,这件事情胤禩不可能善罢甘休,她很是不放心的看着胤禩,欲语还休,胤禩吩咐着:“听话,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该怎么做。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你不要管”。
曹曦月无奈,带着翠朵,宝柱,其中一个侍卫走了,把李福和另一个侍卫留给了胤禩。
胤禩死死的盯着胤礽,胤礽已经冷静下来,今天他来到鹿场巡视,奴才们端来新鲜的鹿血,胤礽多喝了些,结果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再加上五天前看到了曹曦月,整个人就心猿意马了,设计把曹曦月骗了过来。
这时他看到胤禩肩膀处有血迹渗出,顿时来了精神,他一下站了起来,指着胤禩说:“老八,那天果然射中的就是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十四来塞外了,你们抗旨不遵”。
胤禩冷笑着,一把揪着胤礽的领口,脸几乎贴上了胤礽的脸,阴冷的说:“好,我们一起去皇阿玛那儿,你告我一个抗旨不遵,我告你一个强暴我侧福晋未遂,怎么样”?说着拉着胤礽就走,胤礽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胤禩抗旨不遵没有证据,可刚才他对曹曦月所做,确是明晃晃的事实,如果闹到皇阿玛那儿,他的太子之位就危险了。他挣扎着,并不住的解释着:“八弟,今日我多喝了点鹿血,一时昏了头了,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
胤禩依旧紧拉着胤礽,眼神凌厉:“有什么不好?我不怕”!又拉着胤礽走。
胤礽被胤禩的阵势吓住了,他吞咽着口水,但依旧嘴硬:“八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私底下做那么多,不就是觊觎我太子之位,闹大了你不怕你这些年的苦心经营付诸东流”。
胤禩仰天大笑,然后死死的盯着胤礽:“如果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就算给我这大清江山又有何用”!
胤礽呆呆的看着胤禩,他下意识的转了转脖子,因为胤禩一直拧着他的衣领,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舔了下嘴唇:“你到底想怎么样”?
胤禩依旧死死的攥着胤礽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说道:“两条路,一条跟我去皇阿玛那儿,咱们今天鱼死网破,一条你马上给我写一个保证,把你今天所作所为都写下来,保证再也不骚扰我侧福晋”。
胤礽很是恼怒,他正要发火,但一看到胤禩玉石俱焚的样子,打了退堂鼓,绝对不能闹到皇阿玛那儿。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就顺着胤禩,等以后他登基,他一定让胤禩双倍奉还。
胤礽挣着胤禩的手:“你先松开”,但胤禩依旧死死的攥着,胤礽无法,说道:“好,我写给你”。
胤禩一把松开了胤礽,胤礽居然一个趔趄,胤禩不给胤礽喘息,命令着:“去你营帐”。
胤礽营帐。
胤礽把写好的保证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