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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我们连哭都忘了,累了。
气氛烘托到位了,情节也就只能展开了,哪怕在这一刻后悔也不行。
外面白雪皑皑,哈出口气就马上被变成了一大团冰莹的粉,雾气般升腾,扑上人脸的活准打一大哆嗦。
连车子也行进的缓慢,不过姜动还是用力拉着,喘着大气,厚厚的皮衣下早已透干了一层大汗。
竟然下这么大雪了,地面被铺上一层纯白的霜毯。
温度降得真多,还像是一下子就要把人冻结的法术降临般的迅速。
雪儿和杨善再有马进坐在车里,都换上了大皮衣,但缄默无言。
“呼。”雪儿呼出口气,冰雾凝结,她看着,入了神,好多年没见到这么大的雪了。
雪,是她的名字,小时候巴涅总带着她单独去玩雪,不带哥哥,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是很兴奋,一玩一疯起来这岁数就好似退化到比她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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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小小的矮矮的女孩向天空伸着手指,兴奋地跳着,狠不得把那天空中飘舞的银白全拥入怀里,她心想,那些白色的点点如果能被妈妈做成衣服就好了,那样她就要天天把它披着,披着去玩儿,一定很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