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表情了,言简意赅笑道:“年轻人,不要为了一点小事生气,伤肝。”
木知顿了顿:“也伤肾。”
“……”季落清艰难地咽下橘子,沉默几秒:“我没有生气。”
放屁!没生气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木知没有在这上面纠结,和解般的又喂了一片橘子给他。
“……”他还是张嘴吃了,片刻转过身继续择菜:“我做饭了。”
“行。”木知没有打扰他,站在远处看着他弄。
手里的一个橘子还有很多,她掰了一瓣放在嘴里:“噗~咋那么酸?”
木知吐了出来,吐槽道:“那阿婆整人的吧?”
季落清终于笑了,说道:“我觉得还好啊。”
“我只知道怀孕了的爱吃酸的。”
“……”
第二天,两人一早又去了村长家,这次没有进去,就在外面喊了两声,可能是来得早的原因,这次有人在家。
“谁啊?一大清早就喊。”从屋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是村长的老婆,村里的人都叫她赵四娘。
“不好意思,大嫂,村长在家没有?”木知道:“我找他有点事。”
“阿知啊,我以为是谁呢。”赵四娘语气有点不耐烦:“在呢,要是再晚点来,都又去山上忙活了。”
赵四娘朝着屋里大声喊道:“老头子,阿知找你有事儿。”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季落清道。
木知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赵四娘喊完才注意木知身后有个人,看了看后面的季落清,语气瞬间温和下来,打开院门示意他们进来,有点歉意道:“家里养了几只鸭,没地儿关,只好养在院子里,你们别嫌弃啊。”
“没事儿。”木知干笑道。
木知一进去,赵四娘就拉过她小声道:“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真俊。”
“不是,我老板。”木知被她拉着有点别扭,随口回道。
“我就知道。”赵四娘眼睛忽地亮了,一脸惊讶地问:“你老板这么年轻啊?”。
“……嗯。”
赵四娘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接着问道:“你们老板应该是还是单身吧?”
木知似乎猜到她打什么注意了,搭腔道:“好眼力。”
这村里人大多都有一个毛病,就是爱给人牵线,像季落清这样的肥羊更想搭上点什么关系。
“你也知道,阿兰在上大学了,也到了适婚的年纪,我们小两口就是怕她被别的男人骗,不放心得很。”赵四娘喋喋不休道:“但我看你们老板人还不错,他们两个年龄也符合,你做姐姐的,也帮忙引荐引荐。”
这如意算盘打的够精。
“啊?这~”木知结巴道。
“哎呀!你想啊,要是我们家阿兰榜上这么一个大款,不也有你的好处嘛。”赵四娘眉开眼笑的拍了拍木知肩膀道:“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前你和阿兰关系也不错,你也不希望她在外面遇到渣男吧?”
看着长大的?真……勉强啊!
硬要这么说也说的过去,好歹七年呢。
木知抿唇,也畅然笑了起来:“大嫂,你是不了解我们老板,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这人脾气差,还事儿多,最重要的是……”木知顿了顿,凑到赵四娘耳边小声道:“他那方面不太行。”
赵四娘脸上还是笑盈盈的,拉着她的手拍了拍:“这都小事儿,人长那么帅还有钱,有点脾气是正常的,现在这医学这么发达,什么治不好啊。”
想到真周到,咋就不死心呢?月老都没这么会签线,木知嘴角抽抽,后悔没直接说是她男朋友了。
她想了想该怎么和她说,突然灵光一闪,这就不能怪她了,木知含笑道:“大嫂,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他不太行是因为他是下面那个,你应该不太了解,我的意思是说他喜欢男的。”
“喜欢男的?就是古时候说的龙阳那种?”赵四娘收起笑意,换成一脸不可思议。
木知憋住笑意点点头,并拉住了想往季落清方向看的赵四娘:“别看,心里知道就好,得罪了他,这梧溪就算完了。”
赵四娘点点头,还处于震惊当中。
木知放开她,往屋里走去,村长坐在堂屋门口的小板凳上,抽着烟,等到她进来才开口道:“你们在院里聊什么呢?聊那么老半天。”
“哈哈~没什么,太久没见了,随便寒颤两句。”木知笑道,搬了一根板凳坐在他对面。
“是挺久没见了,这次秦问怎么没来啊?”村长把手里的烟杵在门框上熄灭了。
“村长还是那么神机妙算啊,这么快就猜到我来干什么了。”木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合同还有印章,玩笑道:“秦问这次有事来不了,想他了是吗?”
木知把合同和印章递给他:“还是老规矩,签三年,没有问题吧?”
村长接过粗略地看了看,脸上露出愁容:“我是没问题,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