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说已经知道了,只有刘一文没有任何表示,他其实有一些不太明白的,国主明明已经给了自己免死的圣旨,还给了自己一块可能是军令的令牌,为何今天一定要在朝堂上弄这么一出,逼着宰相谋反对国主能有什么好处,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慢慢剪出宰相的羽翼,等他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人可用的时候,再直接一击毙命,不伤国本。
“好了,今天叫你们就一句话,把军队集结起来,随时等候朕的命令,虎威营方胜,你在北边驻防,把守岭西官道,铁剑营左未辛,你驻守东边,把守朝圣官道,重骑营甘奎,你驻守南边,把守兴南官道,西边交给京都禁卫军,宰相就算派兵,西边也是最难攻入京都的,好了,你们下去吧,刘一文留下。”
四人领命出去,御书房里面就只剩下刘一文和国主,连董太监都不在。从始至终刘一文都是抱着双手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文臣武将泾渭分明,特别是风朝重文轻武以后,武将都不喜欢文臣,这些人都是刘一文第一次见,也懒得打招呼,虽然他们都知道刘一文是国主明面上最大的棋子,可心底里还是认为他只是一个勾心斗角的权臣而已。
“是不是很疑惑?”
国主的话把刘一文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国主想说话却又没说出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明明朕已经给了你免死的圣旨,为何还要执意保你,逼的宰相不得不发起总攻对吧?”
“此事也怪臣,虽然掌握了工部的罪证,可最终那些民夫产生的效果还是发挥了出来,若是慢慢一个一个来,国主也就不用这么被动了。”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把整个工部全部端掉,那些人在工部这么多年,朕也收集了他们不少罪证,但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你不过才掌管工部一个多月居然就能把所有事情摸清楚,不枉费朕如此保你。”
“可是保下了臣,带来的后果却是生灵涂炭,兵戈相向,当知道民怨四起的时候,臣其实就已经想到臣或许要离开京都了,为此还特意让臣的岳父没有出言相帮,却没有想到宰相仅仅只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国主居然就要当朝羁押宰相,想必当时听到国主的旨意,连董老都没有想到吧?”
“不用试探了,董老在外面守着,今日我们的谈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记住,是任何人。”
当国主重复了这句话以后,刘一文知道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或许自己真的很年轻,以为多看了几部电视剧,就能猜到那些大人物心里想的事情,明明舍弃自己就可以,国主却偏偏要走极端,自己派刑部捉拿工部犯案官员的时候,国主也没有出面阻止。
“臣可以不听吗?心里有些害怕,事情超过了臣的预料,直到现在臣的脑子还是迷糊的。”
“行了,你也不用在朕面前演戏了,你能力如何朕还是清楚的,之所以朕由着你把工部那些人全部缉拿完全是因为朕得到了一个消息。雷朝和雨朝联姻了,过完年就会大婚,这两国有着天河为天堑,常年互不侵犯,雷朝跟雪朝中间又有天断山脉横跨数百里,只有我风朝四面楚歌,西边有蛮贼,北边有雪朝,东边和南边有雷朝和雨朝。”
此时刘一文也算明白了,雷朝和雨朝一直没有爆发过战争,天河比长风河还要宽,要深,要渡天河类似于出海作战,两国都没有水师,突然联姻,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要联军进攻,雪朝距离太远,且是高原,要进攻雪朝只有越过天断山脉,或者从象牙关进攻,象牙关比西极城还要难以攻破,那就只能是进攻风朝了。
风朝跟雷朝和雨朝之间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城堡,这么些年风朝一直处于被围攻的阶段,若不是当年张亚神兵天降,用无上的兵法战胜三国联军,风朝早就不存在了。
“也就是说,必须在联军进攻之前解决国内动荡,否则联军一旦跨国边界,那就是真正的内忧外患了,这样说来,臣心里就没有那么内疚了。”
“你倒是比朕还想的开。”
“国主隐忍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手段,不动宰相,只不过是不想白白消耗国力而已。这个臣还是明白的。”
“你说的没有错,朕确实有很多手段,但是也不敢说一定能打赢宰相,宰相不能死在朝堂,否则朕还要花许多年才能把朝政清理干净,只能逼他反,他只要敢反,朕就可以以同党的名义把那些依附宰相的人全部铲除,特别是那些世家大族,当初朕有意提拔寒门,依了你的意见让世家大族卖田买官,就是为了削弱世家大族的力量,现在这一步只是提前了而已。”
国主的心思,刘一文还是看不懂,宰相只要一死,那些从党也就不成气候了,逼宰相反,那就是逼着所有人站队,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时候不站队,未来无论谁赢,都不会得到重用,还会被人排挤。
“国主,您支开所有人,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吧?”
“你手上的幽灵令牌是朕最隐秘的一支军队,这天下只有你和和亲王知道,在朕得到雷朝雨朝即将联姻的消息的时候,这支军队就已经出发了,朕要你带着这支军队,用你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