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土色,老吴大着胆子说:“团头,我们哪敢背叛您呢,就是多喝了几杯,发点牢骚,这些年,弟兄们靠着您,衣食无忧不说,官府上也不来找咱们麻烦,都是托了您的福。”
“嗯嗯,老吴,还是你会说话,你们几个可是我的骨干,跟着我,亏待不了你们,丐帮就那么好嘛?他们老当家的九天飞龙游向日,前几年和黑白教火并,损失的弟子不下数千,三当家醉叫化沈四,还丟了一只眼睛。咱们多好,不参加江湖争斗,安稳度日,你说,这样的生活你还不满足吗?”
这家伙还挺会说,善于蛊惑人心,老吴几个人被他说的没词了,他又给鼓鼓劲儿:“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主子明霞姑娘,前几天和我传话,不日,就要去襄阳,襄阳据说有个大宝藏,他们要赶在七十二黑道之前,把宝藏找到,到时候,你们每人都能分一大笔,买房子置地,做个大富翁。”
老吴就问:“团头,这好事还能落到咱们头上?有多少财富才够分的?”
“这次的财宝非同寻常,据说这是襄阳王活着的时候,为了造反,收集的大量财宝,富可敌国呀。我们得到的消息看,他对百岁白头翁彭启说建造冲霄楼是为了保护财宝,他没说瞎话。
当初三侠五义,大破冲霄楼铜网阵,只得了盟丹兰谱,里头的财宝一点没见。据说被人秘密转移了。转移的地点没离开襄阳,明霞姑娘说了,只要帮着他们找到财宝,肯定能沾光。”
“哦,原来是这样,那什么时候去找财宝?”
“等我通知,这几天不要聚会了,开封府的人来到沧州地面,怕不是好事儿,他们鼻子非常灵,保不齐是为了这个事儿。今天来的是小七杰的笑面郎君沈明杰和超水燕子吕仁杰。几年前,包黑子升堂办案,我去听过堂,在府衙看到过他们。这二人能为不小,咱们别惹麻烦。你们现在把银子给我,然后就散,。”
他反侦察能力还挺强,说完了,拿出一个口袋,乞丐把要饭得来的钱,都上交一半,他也没核实数目,收了钱,奔东北下去了。
沈明杰和吕仁杰听的清楚,不能让他走了,二人在后面就追。
下了五天五夜的雪,这个团头在雪地上留下了两行足迹,二人顺着足迹追,一直跑出来十多里,进了村,闪出一个大院落,团头跳进去了。
二杰也上了墙,往院里一瞅,这个大院落可不小,三进三出,院里高点着气死风灯,还有人巡逻,凭直觉这是大贼窑。
俩人躲开巡逻的岗哨,飞身上房,沈明杰在滴水涯下影住身形,吕仁杰爬在房坡,用手轻轻的揭开房瓦,择耳朵听房里面有人说话。
那位又说了,夜探贼窑,不是应该后脚跟挂住阴阳瓦,使珍珠倒卷帘,夜叉探海式,舌尖舔破窗棂纸往里看?
好家伙,外面有巡逻的,你这珍珠倒卷帘,挂着大活人能看不见?
因此只能把房瓦揭开,用耳朵听里面的声音,就听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戚风,今天收获不错,银子赚的不少,可是开封府的到了沧州地面,犯不上和他们敌对,倘若对咱们有了威胁,再出手不迟…”
“是是是,您老人家说的对,我也吩咐了弟兄们,不要招惹他们。”那个团头叫戚风,他对这个女人毕恭毕敬。
吕仁杰正听呢,猛然一阵大风刮来,刮得房上雪片乱飞,他下意识的扭头避风,不想腰里围着的十三杰链子枪开了,枪头碰到了房瓦,发出“当啷”一声,尽管声音不大,还是被屋里人听到了。
“不好,房上有人!”屋里响起吹蜡烛的声音,紧接着,扔出来一把开路椅,随后,跳出十几个人来。男男女女和尚老道还挺齐全。
吕仁杰看自己暴露了,从腰里拽出十三节链子枪,飞身从房上跳下,沈明杰也从房上跳下来了。
还得说吕仁杰,经验丰富,在没确定这伙人的虚实之前,不能贸然开打。他双手抱拳:“各位,我二人乃开封府的办差官,因为追查一件案子,误入贵宅,深夜惊扰,是我二人的不是,在下赔礼了。”
领头的这个女人,三十多岁,桃花眼,柳叶眉,说不尽的风流,看吕仁杰一表人才,说话挺中听,她很是满意:“原来是开封府的官爷大驾光临,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从来不做那犯法之事。”
“姑娘,看您举止言谈,一定是有身份的人,可否告知在下芳名?”
吕仁杰问她的名字,她格格的娇笑:“哎呦,见面就问人家的名字,还怪不好意思呢。”这姑娘未语先笑,腰肢乱颤,透着轻狂:“我呀叫明霞,也没闯过江湖,只在家里做些女红针线,我家颇有几分家业,为了安全着想,这些人都是我请的看家护院。”
吕仁杰看她把嘴管的挺紧,看样子问不出什么话。明知道对方不是好人,没证据也不能轻举妄动,他就打算说几句客气话,转身就走。
笑面郎君沈明杰大踏步上前:“明霞姑娘,你们是安善良民,刚才那个团头,他和一件案子有关,我们要把他带走问话。”
团头看沈明杰要拿他,把目光看看明霞姑娘,明霞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