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他们都是重甲骑兵,我们二十万兵马即使能胜,也要损兵折将。我的意思,咱们能用智,不用力。”
钟雄问:“贤弟说得有理,可怎么用智,贤弟可有良策?”
王京一摊手:“大帅,这个我可没辙,还请大家发表意见吧。”说完了,他坐下了。
钟林站起来:“父帅,我三叔说得有理,我在两军阵,看闻华叔叔对咱们这方面还是有感情的,我打算请爹爹写封信,今天晚上我夜探敌营,对闻二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倒反大夏,祝咱们一臂之力。”
钟林提出这个主意,众将七嘴八舌,就议论开了,有的说此计可行,有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行不通。
正乱着呢,黑妖狐智化站起来:“各位,我来说说我的看法。”
他是军师,说话有份量,大家都安静了,智化继续说:“我看钟林计策可行,闻华能不能倒戈,有两点,第一,他本人愿不愿意倒戈,第二他有没有家室,倘若他在大夏有家室,这还麻烦。”
翻江鼠蒋平咳嗽一声:“我说两句,咱们真要是策反闻华,我愿意偷关过寨,前去大夏打听消息。假如他没有家室,这就好办了,有家室,凭着我一张伶俐口,三寸不烂舌,也能叫他们跟我归宋。”
蒋平干这个最合适不过,他这张嘴,能让活人闭嘴,能让死人喘气。
钟雄拍板:“就这么办。今天晚上三更天,我假意攻打夏军,蒋四哥趁乱出营,到大夏打探消息。不过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儿钟林何在?”
钟林就在下面坐着呢:“儿在!”
“命你保护你四伯父,陪着他一块前往大夏,不得有误!”
“得令!”
“展林白春何在?”
“在!在!”
“命你二人趁乱偷渡到秦州,给秦州主将沙桐送信,数天后我这边举火为号,看我这边攻打夏军,命他里应外合,不得有误!”
“得令!”
到了三更天,钟雄命令八臂勇哪咤王京,金枪将于义等人率领一万人马,猛攻大夏的营盘。大夏军这一乱,蒋平、钟林俩人趁势偷过了大营。展林白春也偷渡到了秦州城下,他们怎么送信不提。
单说蒋平和钟林,他们沿着小路,绕过秦州,翻山越岭就到了大夏境内。
蒋平把外面的衣服脱掉,露出老道的衣服,钟林也打扮成一个道童。
蒋四爷心里说话:“当初为了抓花蝴蝶,请回四宝,自己就打扮成了道士,没想到之后成为了真道士。这次,借道士身份来刺探军情。”
可不是,他随云中鹤魏真出家有好几年了,想起死去的老弟兄,就诵经排解,现在经文诵得滚瓜烂熟。
俩人打听着到了兴庆府,蒋平吩咐钟林,在东门外,买一辆马车等候。
他自己进了城,闻华是一品王官,有府邸,很容易找。找到王官府,门口挺气派,前头还有人站岗。
蒋平打稽首:“无量天尊,辛苦辛苦。”
站岗的看来个道士,也很客气:“仙长有什么事儿?”
“这是闻华将军的府上哪?”
“是啊,闻华将军和我是至交,他在两军阵杀敌,我不日也要奔赴战场,临走前,特意来看闻将军家小。”
“原来是这样,我前去通禀。”
站岗的进入方里面送信,不一会儿,出来了:“仙长,我家主人有请。”
蒋平迈步往里走,到了客厅,见一个中年妇女,头戴大夏独有的头花,身穿党项族的衣服,端庄稳重。她旁边,是个小孩,也就两三岁,虎头虎脑,非常冲实,见到生人,一点也不怕。
蒋平是什么人?察言观色,早就想好了说辞:“无量天尊,贫道金吉子,有礼了。”
这个中年妇人看蒋平五十多岁的年纪,枣壳脑袋,小眼睛,身材瘦小,面黄肌瘦,颏下一把狗油胡,身穿道装,显得有点滑稽。
可是她也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说不定这位是了不起的高人。
“仙长客气,我乃是闻华之妻,李氏,这是我儿闻达。不知道仙长和我夫君何处相识?”
蒋平闻听,问我和闻华什么时候认识的?这是考我哪,把拂尘一甩,“夫人容禀:
“我本山中一小道,出家玉泉三清庙。修行常把豪杰交,识得将军在彼朝。意气相投为知己,常诉八阵与六韬。三侠五义反钟雄,君山兄弟投宋朝。独有闻华志气高,小富小贵他不要。仗得胸中文武艺,一心只想做公豪。千里来把大夏投,夏王封他一品高。两军阵前他出手,身中飞刀命不牢,恰逢山人过战场,特把消息告知晓!”
蒋平嘴皮子比我溜。啪啪啪,三言两语,把自己的出身,怎么和闻华相识的,如今闻华命在旦夕,通通说了一遍。
夫人看他说得有鼻子有眼,不知根知底的,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信以为真:“闻华中了飞刀,现在情况如何?”
“放心吧夫人,死不了,就是失去了行动能力,元帅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