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看，不知不觉间竟令他有些挪不开眼。

可他不知，这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被正位上的胤禛一览无余。

可能是宴上饮的酒多了，也或许是屋内的氛围令他心内越来越焦躁。

他猛然抬手叫停了屋内的歌舞。

“九阿哥可是看中我府中舞姬了？你不用如此费神，直说，送你如何？”

自古以来，妾都如物件一样的流通买送，何况是更为卑贱的舞姬。

此举很是寻常，众人也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

“哎呦，四哥你待九哥可真好，这样…也送弟弟我一个吧，啊？”十三爷喝得有些醉眼迷离，咧着嘴插科打诨的惹了一屋子笑声、

“喝你的酒吧...后院玫瑰百合...还不够啊你...”

十三福晋又在桌子下面猛地踢了他一脚，这才叫他清醒几分。

“...我又没真要...”

“我看你是真想。”

“....”

被十三爷与他福晋横插一句，倒又令屋内的氛围轻快不少。

九爷胤禟收了眼神，却是不以为然的翘起了嘴角。

他的眼神掺了些炙热，往角落里，望舒的身上来回打了个圈。

这探看猎物的眼神，不言而喻。

几个阿哥嗅到了危险，也都微微垂着头，没再接话。

“四哥当真舍得？”

他用带着翠玉镏子的指背蹭了蹭下巴，眉眼一挑，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