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路在她丝滑的单衣上游移。
她娇小,可身子却玲珑,该纤细的纤细,该丰盈的丰盈。
透着丝薄的单衣,勾勒出一副曼妙的曲线,月光倾斜下,更显妖娆,惹得他有些移不开眼...
鼻翼是她身上清香的茉莉味道,有些令他迷失。
“...别这样,我疼...”
望舒的声音有些沙哑,四目相对间,他有片刻停顿。
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用膳休憩,她手上没劲儿,被他攥着,如同兔子落在飞鹰爪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
他纠结于为何会对她的求饶声,有片刻的停顿。
这不该是他。
回了神,压下了心中仅存怜悯。
他什么时候对身下的女人有过半分同情或是迟疑。
还不是由着自己。
可眼前儿的她,紧咬着下唇,娇弱微微,又瞬间像是没了利爪的猫,似乎是在哀求。
“疼?知道疼就乖顺些,否则,也只能让你吃些苦头。”
冷冷在她耳边讥诮一声,低沉的嗓音开始沙哑,强势撬开了她润泽的赤贝。
熟悉的甜,引人深入。
粉拳落在他挺拔瘦削的胸膛,只会成为愈发撩拨他的利器。
“...求求你...放开,容我养好身子...”
“我要你,就现在。”
他清冷不容人拒绝的话,更加令她绝望。
室内没燃灯,却犹如放了炭火炙烤一般灼热。
冷了他近两月,他心里积攒了不少的火气,全都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令人脸红心跳的音调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丑时左右。
外头苏培盛躬身在门口候着。
直到,屋内归于平静好一会儿。
按道理,爷该起身了。
他没有在别处留宿的习惯,这点苏培盛是知道的。
可左盼右盼的,就盼到东边天空透出红晕。
眼瞅着天亮了,里头,爷还没有出来的动静儿。
还真是稀罕了。
可他即便再好奇,也不敢伸出指头推开门去打量询问,也只能半倚着边上的门板继续将帽檐一拉,眯着会儿。
寝屋内。
微微透亮的晨光,将黑暗带走,还回了这片白昼。
顺着木架床的青色纱幔一路望去。
是两个依偎的身影。
准确说,是她无意识的蜷缩在他怀中。
他睡得很浅,早就睁了眼,垂着眸,静静望着怀中的她出神。
而她身子本就弱,昨夜又翻来覆去间早就没了气力,即便天亮了,她依旧睡得沉重。
不知怎的,看到她睡着,他竟不想挪动丝毫,连呼吸都不觉轻了几分,只怕搅了她的美梦。
“.....”
她的肌肤是带着光泽感的白皙,像是脱了壳的荔枝,毫无瑕疵又透着细腻。
只是如今不太有血色,微微透着苍白。
他正看的入迷,却发觉她的眉宇间微微拧着,比寻常要浅几分的唇,似乎张了张,细腻的额头渗出点点湿润。
“...啊...”望舒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仿佛要探看入骨的眼神。
“醒了。”
他的声音没有温度,凉的仿佛昨夜与她纠缠反复的温存都是旧梦一般,
望舒不自觉的后推几分,从他怀抱中挣脱,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从鼻子里应了一声:“恩。”指尖捏着被角,将身子遮盖严实,而不去看他。
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他不自觉的翘起嘴角,有些嘲弄:“你身上哪我没看过,没碰过?”
的确。
他说的的是实话。
但自打望舒有孕起,他就没去碰她,日子久了,也是那感觉太过陌生,令她有些不太习惯。
望舒的不自然全被他收入眼中,却未声张。
只自如的起了身,一面直勾勾的望着她,一面抄起昨夜因太过激烈而四散在地上的锦衣,不急不缓的穿着。
他穿衣的声音很小,连坐在榻上穿靴子的声音也几乎听不见。
望舒不想去看,只将脸颊别过,静静等着他离开的脚步声。
可等了半响却还是静谧一片。
她等不及,只微微侧过头去打量。
一转头,正好对上穿戴整齐,正在不远桌边,提着瓷杯饮水的胤禛。
他刚好抬眸,与床榻上的望舒四目相对。
喉咙滚动,他将清水咽下。
“喝吗?”
带着翠玉扳指的手,又提着青瓷杯把,往敞口杯盏里倒了些。
望舒侧耳听着潺潺的倒水声,心中一阵凝滞。
“做也做了,我依了爷,爷也该依了妾吧。”
他正倒水的手背,青筋直跃,僵硬在了半空中。
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