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娘表示不知道,不清楚,别想冤枉我。
杨捕头也在一旁帮腔“这巢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幺娘才来没几年,应该不是她。”
“她自己说过她小时候生活在这里,不排除是她小时候驯养的。”
“楚姑娘,我虽没养过这些东西,但如果长时间离开后再回来,它们还愿意听主人的号令?”
楚璋被杨捕头的提问弄的有些心虚,她也没养过,不知道啊。
“楚姑娘,找不到绑匪没关系,要是抓错了人就不好了。”
“那依你的意思。”
“先带着这些东西回去交差,余下的事再慢慢商量。”
证据不足,楚璋也不愿冤枉好人,就跟着杨捕头先回去交差。大街上,大黄突然很兴奋,硬是挣短了绳索冲进了赌坊。
杨捕头追了上去,楚璋紧随其后。
在一众惊慌的面孔中,杨捕头认出了刀家孙少爷和书童。而他们面前的赌桌上,珍珠玉石,格外显眼。
杨捕头从桌上拿起一颗珍珠,仔细看了半天,冷冰冰的质问“谁的。”
在众人齐刷刷把手指指向刀家孙少爷后,杨捕头轻笑一下“这回结案了。”
刀家孙少爷自导自演被绑架的戏码只为换取赌资的事很快就传开了。比起名誉受损,刀家更头疼的是赔偿。虽然孙少爷一直强调,那只海鸥不是他驯养的,只是他发现那只海鸥喜欢偷珠宝,也去过海鸥藏珠宝的几个窝点,所以才利用这一点,骗自家的钱。
但是没人信啊。刀春秋便又求到了县衙。
楚璋想了想“既然那只海鸥是惯犯,那么只要能找到失主丢失年头超过四五年的东西,那就能证明这只海鸥不是孙少爷训的毕竟四五年前,孙少爷也才五六岁,没这个能耐。”
刀春秋恍然大悟,连连道谢“等此事了了,刀某一定在最大的酒楼设宴,答谢二位。”
楚璋觉得这是个探索刀宅的好机会,正想着怎么把这顿饭转移到他家去,杨捕头发话了“别别别,太张扬容易落人口舌,说我们官商勾结就不好了。”
“刀某唐突了。”刀春秋见楚璋有些失落,想了想,又道“不过,杨捕头倒是提醒我了,做人做事贵在一清二白。明天我们几家商户在我家有个聚会,商量的是未来发展之大计。事关清河县的利益,二位又都是官门中人,所以刀某想请二位到寒舍做个见证。”
“既然关系到清河县的利益,去去也合理。”楚璋怕杨捕头又给拒了,赶忙应下了。
“二位赏光,刀某之幸。明日我会派专人来请二位。”刀春秋说着退出了县衙。
木已成舟,杨捕头只得埋怨两句“大人不让我们跟商户走的太近。”
“你说晚了,我已经应了。”楚璋试图劝慰杨捕头那颗受了委屈的心“而且商是清河县的一部分,针对商户抱团这一行为,官府也该适当的了解并做出评估,看他们的行为对清河县是利还是弊。”
“楚姑娘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楚璋如愿进到了刀宅。亭台楼阁确实精致,但是实打实都是木头做的。
“楚姑娘,你这……”杨捕头目光紧紧锁在柱子上的划痕“把戒指摘了吧,让人看见了,咱赔不起。”
楚璋讪笑着摘下了戒指“大人怎么还不到。”
“大人不来。”
“为什么?”
“这样的场面,保不齐大人的姐姐也会出席,可他们早就不打照面了。”
说曹操曹操到,陆紫菀乘轿而来,一番寒暄后移步水榭,登台献唱。
楚璋不爱听这些咿咿呀呀的唱词,便借口离开了,行至园中见一石桌,不死心的又拿出了戒指,刮了刮。纯石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