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潜心筹谋,建功立业,再娶个有兵势依仗的媳妇儿倒还好,就如胡家或者杜家那类,说不定还能腰杆儿硬棒些,跟沈帅杠一杠。”
“只可惜,听闻你家中娶的那位,给你也带不来任何助力。”
与沈二爷分析了一番,陆乘行笑的气定神闲,抬手拍了拍沈二爷肩,语重心长道。
“大家都不容易,相互扶持一把,益大于弊,是不是?”
沈二爷眉眼淡淡听完他这番话,鼻息间浅舒口气,语声冷沉地开口。
“男人谋大业,没得必要提女人。”
陆乘行眼睑微睁,正欲说什么,却被沈二爷冷冷挥开了手。
掸了掸被陆乘行搭过的肩头军章,沈二爷步下轻侧,目无波澜与他对视,“倘若娶个有家势依仗的妻子有那么大益处,今日先死的就不会是沈尧。”
陆乘行,“......”
“你陆乘行,倒是娶了于帅的独女,可最后,不还是要未雨绸缪,准备反了你那位好岳丈?”
沈二爷语调未有起伏,“爷那位二婶儿倒是胡璧山的嫡亲妹子,但沈延该提防胡家,倒一点儿也没含糊,胡家也与他不一条心。”
“什么姻亲相好,不过都是两家糊弄人的面子功夫,跟军权大业比起来,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没猜错,胡璧山这趟借着来送军粮的机会,还私下与你接触过了,不然你也不能敞开心扉地来试探爷。”
陆乘行之所以跟他说出这么隐晦的心思,不过也是断定了,他沈顷眼下并非如过去一般不争不抢,随波逐流。
让陆乘行能断定这一点的,正是因为他不止让柳念给沈顷带了那些话,还知道沈顷有了软肋。
苏黛是沈顷的软肋。
这件事,沈家的人都清楚,有眼的人,也都看得出。
陆乘行看着沈顷冷静自持地眉眼,突然就笑了,他叉着腰,笑意十分愉悦,大大方方承认。
“不错,胡璧山见过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