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卖了,就是压箱底。”
沈顷不以为然,声线清悠。
“那就压箱底,日后偶尔还能翻出来看看,少帅夫人,必得金尊玉贵与众不同,这不是时代就能影响的事儿。”
沈二爷兴致一起的时候,没人能驳他,苏黛也没想驳他。
他的心意,她次次都受着的。
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彼此感受对方的心意吗?
苏黛浅笑敛目,被沈顷塞进车内,等他也坐进来,便微倾身偎过去,素手穿过他臂弯轻轻搭着,柔声细语。
“我还为你裁了两身儿衣裳呢,一会儿你送我回来,到我房中试一试吧?”
沈顷眼帘低垂,眸光清黑柔和,视线透过根根分明的睫毛落在她眉眼间,细细流连着,薄唇轻启。
“你眼中有红血丝,日后还是少做针线,伤眼睛。”
苏黛不甚在意,抬手按了按微微上挑的眼尾,喃声嚅喏。
“最近睡得晚罢了,过两日便好了。”
沈顷抬手捉住她绵软的下手,攥在掌中揉了揉,声线温醇清柔。
“别熬夜,伤身子。”
“嫁衣还差一些,没几日了。”
“找最好的绣娘来帮...”
“我要亲手绣的。”,苏黛低低打断他,眼尾上勾轻嗔他一眼,侧颊轻贴在他肩上,语声低细,“这对我意义非凡,不想假于人手。”
她此生只嫁一次,嫁最爱之人。
裁缝娘子,嫁衣自是要亲手绣。
沈顷清黑眸底掠过一丝无奈,攥着她素白小手轻轻摸搓,垂眼想了想,沉声缓语道。
“午膳不回了,带你在外头吃,膳后好好歇一觉,晚些时候再送你回来。”
苏黛月眸溢笑,笑意狡黠而戏谑,偏头打量他,悠着声问他:
“晚些时候是多晚啊?”
沈顷垂目睨着她,被她逗笑,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素白面颊。
“姑娘家家,乱想什么?”
苏黛吃笑不语,偏了偏头躲开他手。
他可没想怎么着。
这丫头,总是不经意间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