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说……”

“是啊！”陆尚回头大喊一声，“媳妇儿！媳妇儿！你过来告诉他！”

绵大年慢悠悠地走过来，“他说的是真的。”

“你们来真的？”计划莱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太快了？要结婚了？”

陆尚转过身把绵大年抱在怀里，开心得像个孩子。

“你这是嫉妒！”

计划莱突然就不说话了，好吧，他确实意外中带点儿嫉妒。

“我和大年刚才还商量，想尽快举行婚礼。”陆尚说着把手放绵大年腹部，“不然心里不踏实。”

“那要有的忙。”计划莱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我们就办最简单的，不请那么多人，只要父母和兄弟姐妹在跟前就可以。”陆尚说完看看绵大年。绵大年笑笑，“这样最好，结婚又不是结给别人看的。”

绵小年看着他们，眼眶泛红，绵大年变了，这还是她认识的绵大年嘛。曾经那么不羁爱自由，现在却甘愿为一人守候。

“你哭，是因为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吗？”计划莱看着绵小年。

“去你的！”绵小年重重捶计划莱的胳膊，把他埋在他胸前，算是喜极而泣吧。她配合陆尚完成了他的低调求婚。绵大年并未被吓着，甚至还和他讨论了婚礼，姐姐终于着到她可以依靠的人，单纯为她开心。

四个人在温泉度假村待到周日下午返程。周六晚上计划莱虽想饮酒打牌，无奈陆尚护妻心切。怕绵大年受累。计划莱提议三个人玩，陆尚还是挠挠头拒绝了，他要陪绵大年，不能让她觉得寂寞。无奈，计划莱只能说服想继续泡温泉的绵小年在房间玩儿二十四点。

“在家也能玩儿，为什么非要在这儿玩呢。我还想去泡温泉。”绵小年抗议。

“不让你白陪我。”

“赢了怎样？”绵小年。

“真心话加向对方提要求。”

“早说嘛！”绵小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我要想想问你什么。”

计划莱用手轻弹她的脑袋，“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输？你玩过嘛？”

“没有。”

“哈哈，哪来的自信？”计划莱摸摸她的头，这家伙不要太可爱。计划莱把游戏规则告诉她，问她要不要试玩一轮，绵小年提议直接开始，一局三轮，一轮十一次。一轮赢家可以要求对方真心话，一局玩家可以向对方提要求。

第一轮绵小年不适应游戏节奏，五比六输给计划莱。

“你对包秋勋，不讨厌？有点喜欢？喜欢？非常喜欢？”计划莱。

“只有这四个选项？”

“爱？”绵小年都能听出他说出这个字有多不情愿。

“喜欢。”他知不知道喜欢有很多种？喜欢他做事严谨，喜欢他淡泊名利，喜欢他对事业的上进心……

“那对我呢？”

绵小年抿嘴不语，“赢了再问吧！”

第二轮计划莱明显轻敌，外加心不在焉，结果四比七输给绵小年。

“像喜欢我一样，喜欢过多少女人？”绵小年，知道这是个很蠢的问题，可是太好奇，这种好奇会让人失去理智。

计划莱略显无奈，可是从绵小年的表情和语气中，他知道，这是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曾经有过。几个我不知道，我又没有收集癖。还要凑个吉利数吗？”

“徐璐……”

“赢了再问吧。”计划莱，她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却不知道那个女人对她说过什么。

第三轮计划莱不敢掉以轻心，结果六比五赢了绵小年。

“你对我，不讨厌？有点喜欢？喜欢？非常喜欢？爱？”计划莱。

“非常……”不待绵小年把话说完，计划莱亲在她脸颊，“讨厌！”

计划莱脸僵住，“非常讨厌我？”

“讨厌你偷袭……”

“非常喜欢我？”计划莱让她确认。

“非常喜欢。”绵小年轻声说，心底无声叹息，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即使他有丰富的感情史，即使他现在会跟某个女人出去喝酒，即使他没对她做出任何承诺，即使他想法设法要她的承诺……

“比喜欢包秋勋更喜欢？”

“是。”绵小年。

“这局我赢了，我可以提个要求吗？”

“需我有能力做得到。”

“有。我们把恋爱协议撕毁，把恋爱关系无限延长，好不好？”

绵小年轻轻摇头。无限延长的恋爱关系？听上去很美好，可无限延长的恋爱关系是不是代表不结婚？她跟包秋勋不一样，她想做个普通的人，过普通的一生，她希望有婚姻。

计划莱错愕，不过片刻之后，他更换了要求：“两年，给我们两年时间。如果两年之内，没有更让你喜欢的人出现，无论我们之间有什么，让你多伤心，都别放开我的手。好不好？”

“你是打算怎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