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秦绾是装的,但装得让他很受用。
江宴舟深深地凝视着女人,喉咙上似乎还残留着红唇香软的触感,他满意地笑了。
“让她们走。”
简短四个字,吩咐给陆凡。
“是,江总。”
陆凡应下,朝丽姐几人扫了一眼,后者几人大喜过望,也顾不上收拾自己的物品,道完谢后便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工作室。
秦绾见状,不由如释重负。
她并非圣母心泛滥,而是,她不想再让江宴舟打着她的名号让别人付出代价。
已经背负着巨额债务,她不想在心理上再徒增负担。
事情已经平息,工作室其他员工也纷纷埋下头去,不敢再看热闹。
一时间,前一刻还乱糟糟的办公区,瞬间恢复平静。
静得有几分诡异。
只是,就在这份寂静中,伴随着“砰”的一声倒地声,林知宜的惊呼响起。
“小五!”
……
医院高级病房。
徐骅站在窗边。
霍音坐在墙边的椅子上。
江宴舟和秦绾则坐在沙发里,前者的手自然地搭在后者肩上。
秦绾不想跟男人挨得这么近,但无奈当着多人的面,江宴舟又跟狗屁膏药一样黏在她身边,秦绾只能强忍不悦被他抱着。
可男人那副“你又不敢反抗你只会瞪我两眼而我不在乎”的贱样儿,秦绾看了还是来气,没忍住,趁着别人不注意,暗中揪住江宴舟腰间的肉拧了一圈。
“嘶……嗯……”
江宴舟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叫了两声。
可那声音又沉又欲,压根不是疼到了,而是特么爽到了。
秦绾一头黑线,偏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距离梁西寺昏迷倒地已经一个多小时。
医生说是因为头部被重伤,流血过多导致。送到医院时,梁西寺的血已经从后脑流到了后背,连衣服都湿了一大片,但幸好受击点不在危险部位,检查下来除了轻微脑震荡,并无大碍。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梁西寺总算醒过来。
见到男人睁眼,林知宜才彻底松了口气,握住男人的手小声抽泣。
“小五,你终于醒了,还好医生说没有伤到重要位置,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伯母交代……”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任谁看了都不忍心。
梁西寺的眼神稍许柔和,道了句,“我没事,放心。”
话落,他的目光转向沙发处。
看到男人姿势亲昵地环抱着女人,他曜黑的瞳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黯色。
这时,江宴舟暗中使力揽着秦绾起身,同病床上的梁西寺客气道,“今天多亏梁少挺身相护,这份情江某记下了,今日匆促,梁少又需要静养,改日江某一定携夫人登门致谢。”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夫人”两个字说得稍微有些重。
梁西寺置于被下的双手攥成了拳头,冷峻的脸庞绷得坚硬,他道,“不必了,好歹我跟绾绾是从小一起长大,她有危险,我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嗯,我听绾绾说起几次,梁少为人仗义,曾经对她多有照顾,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哥哥。”
江宴舟笑容温雅大方,看不出任何破绽。
只有霍音差点没憋住。
靠,他三哥这张嘴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
结婚两年,老婆都没跟他住一起过,还听她说过几次。
托梦跟他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