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强迫军师也很难逃离。
闻渊猛地拍了书案,恼怒道:“胡闹,你简直是胡闹!你不知道酒后乱性吗,你酒后若是不能控制自己,那就不要连累他人。”
王勉低着头听训,他是真的错了,但是他不想与军师老死不相往来。
“将军,是末将糊涂。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闻渊冷哼一声,这怎么补救,若是个女儿身,他王勉做了这种事,说娶了那就娶了,可是肖元是他的军师,亦是一个男人,这能怎么办,难道王勉还能娶了肖元不成?
闻渊没好气的说:“你自己想办法。另外我不想看到你二人自此闹了矛盾,而影响往后在军中的相处。”
闻渊瞧着王勉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气上心头,抬起手边的砚台往王勉的头上扔,王勉虽说心神恍惚,但是对危险的感觉还是那么灵敏,头一偏就躲过了,只是衣袍上洒了一大片的墨水。
闻渊怒骂道:“去军师床前负荆请罪,直到军师原谅你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滚!”
王勉被闻渊连骂带轰的赶出将军府,直到走到街上之后,才恍然大悟,去市集买了最粗壮的荆条,回到院子里将荆条背在身后,有意无意的在背上留下几个划痕,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打了的样子。
肖元还在屋中未醒,王勉收拾好装备就去床前跪着,一言不发的等着肖元醒来,内心却在盘算着军师嫁给他的可能性。
王勉想明白了,他既然要了人家,那不管是男是女,那都是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