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正好退下。
她刚刚因宋婉江的吩咐去看了竹苓和慕荷。
两人膝盖上留下了伤,因着跪了许久,现在还不怎么能动弹。
“姑娘,原来她们俩是左相的人啊。”
“知道就行了,往后不用刻意提。”
“是,姑娘。”
白芨收起震惊,陪着宋婉江在小院里散步。
整个宋府除了篱清院,都处在一片惶恐之中。
而此时的宋玲鸢正颤抖着身子,缩在右相府一间破小的院里,身上满是青痕,耳畔还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尖叫哀嚎。
宋玲鸢想不通。
明明该是那个贱人来受的罪,为何突然就落到了她头上。
她此刻应该躺在她的听雪院里,听着绿水告诉她宋婉江被人糟蹋蹂躏的消息。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破烂的屋子寒气逼人,烧起的炭盆里满是黑色呛鼻的烟雾。
隔壁小屋里还有跑来她这想取暖的疯女人,被调来伺候宋玲鸢的一个丫鬟给打了出去。
那丫鬟骂完人,又看向了被丢进来后神志有些不清醒的宋玲鸢,不耐地撇了撇嘴。
“宋大姑娘,奴婢劝你还是放聪明点,趁着大人还没厌恶,替自己想想后招保下这条命,做个疯婆子总比躺着被送出去强。”
听闻此话,宋玲鸢心里的愤懑渐渐化成了绝望。
入夜后,带着酒气的右相回了自己的府邸,右相夫人用帕子捂住口鼻,皱着眉迎了上来。
可刚一靠近,右相身后便走出一名清纯可人的女子,只是行走间腰肢摇摆,是与面容完全相反的诱人之色。
“奴秦诗诗,见过右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