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见秦无尤有些犹豫,急忙又道:“大人,那赵守德非常狡猾,而且特别善于伪装,大人可别被他的外表所欺骗啊。”
“吴刚,既然你说是县尉所为,你可有证据?”
“大人,小的并无直接证据,但,小的跟随赵守德多年,曾经数次撞见他跟那黑石山一带的山匪来往。”
“还有一次小的无意中撞见赵大人神情恍惚,在南城门附近鬼鬼祟祟,小的便偷偷跟了上去,发现赵大人偷偷将一封书信,压在了南城门东边一百米左右,城墙根下面的一块破瓦片下。”
秦无尤听这吴刚说的煞有介事,似乎不似有假。
“你有没有看到书信所写的内容?”
“小的当时也没多想,只是后来发现赵大人似乎与山匪有所勾结,才忽然想起这件事,小的怀疑当时赵大人就是给那城外的山匪传信。”
吴刚见秦无尤正在思索,便偷偷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膝盖。
秦无尤看了一眼吴刚道:“行了,你站起来说话吧。”
“谢大人。”吴刚内心一喜,看来这县令大人应该是相信自己了。
说完,揉了揉腿,慢慢站了起来。
想了想又小声的对秦无尤道:“大人,还有一件事,那黑石山的山匪中,有一人乃是赵大人的远房亲戚。一年前,这人曾经来投奔赵大人,后来便没见过了。
“小的原先还以为是被赵大人给打发走了,可是后来小的跟随赵大人进山剿匪的时候,远远的似乎看到了赵大人的那位远房亲戚,竟然跟山匪待在一起。”
“之前咱们县组织过两次剿匪,还有一次是联合宁县一同剿匪,结果,三次都是无功而返,大人想一下,如果无人报信,为何次次都能被山匪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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