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冬桃的说法,这事情还要追溯到胡康被打的那天。
那日,江鱼儿回家后,吃过了晚饭就早早睡下了。
到了夜里,冬桃要起夜方便,回屋时,忽然发现江鱼儿居住的屋子里有微微光亮,她很好奇,因为这个时候公子早就应该睡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于是便悄悄进了院子,来到江鱼儿的房门前,刚要敲门,却听见江鱼儿在里面自言自语的说话,说什么听不清。
冬桃觉得此时敲门有些冒失,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后面没有动静,她就回房睡觉去了。
“等等!”
讲到这里,江鱼儿突然打断了她,因为他发现冬桃在叙述时,前言不搭后语的,而且脸上的红晕并没有消失,便怀疑地问道:“冬桃,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嗯。”冬桃低着头依旧显得很害羞。
“嘶~”江鱼儿见她的样子,不由得吸了口凉气,随即正色道:“冬桃,你可别把我当傻子,快说实话,要不然今天这事完不了。”
闻言,冬桃先是看了眼一脸严肃的江鱼儿,又看了眼一旁一脸迷茫的何聪,问:“公子,你确定这事要让大葱知道吗?”
“……”
此话一出,二人皆无语,何聪无语的是,冬桃怎么这个时候还开我玩笑,想来大葱这个名字已经在她心里扎根了。
而江鱼儿无语的是,冬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讲点事情跟蹦豆似的,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唉!”无奈叹了口气,江鱼儿一字一顿地说:“我再说一遍,这里没有外人,你快说!”
“哦。”
冬桃轻声答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何聪,然后红着脸重新讲事情的经过。
夜里,冬桃起夜方便,回屋时,忽然发现江鱼儿居住的屋子里有微微光亮,她很好奇,因为这个时候公子早就应该睡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悄悄进了院子,来到江鱼儿的房门前,刚要敲门,却听见江鱼儿在里面自言自语的说话,不过与前面不同的是,冬桃其实听清了话的内容。
“啊~舒坦!”
江鱼儿的话声,听上去有些颤抖,看来他的那声舒坦,真的是有感而发。
冬桃当时觉得很纳闷,究竟是什么事会让公子舒服到颤抖呢?想了又想,实在弄不清楚,她便转到一边的窗户旁,抠破了一块窗户纸,顺着孔洞往里面瞧。
这一看不要紧,里面的景象简直令她大为惊骇,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尖。
原来,屋里的江鱼儿正赤裸着全身,盘坐在床上,他双手合十,双眼禁闭,其姿态如同道士、法师潜心诵经一般庄重。细嫩白皙的皮肤上挂着些许汗珠,借着昏暗的烛光看去,有种忽明忽暗白玉仙童的意境。
而令冬桃感到脸红的是,盘坐的身体上,一个小巨人正站在那,这与江鱼儿此时端庄严肃的仙童姿态,有着非常鲜明的违和感。
面红耳赤的冬桃,对于这个场景,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她只比江鱼儿大三岁,十五岁的少女,正值青春懵懂的年纪,这一眼直叫人小鹿乱撞,险些喘不过气来。
听说男孩子在长大以后,都会玩一些比较特别的小游戏,看来公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这是冬桃对于这个画面,所给出的合理答案。于是,她当时也没太当回事,就自己回屋睡觉去了。
虽然她把这个当成了人类行为的正常现象。可往后的几天里,就开始渐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因为她发现每到深夜,江鱼儿的房间都会亮起微微光亮,每次去看,也都是一样的画面,这让她觉得此事越来越恐怖。
公子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祸害啊?
带着这个困扰,冬桃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白天看到江鱼儿,对方却像没事人一样。她又不敢直接问,也不敢对别人说,毕竟这属于难以启齿的事。
直到有一天,她在村子外偶遇了一个路过的算命先生,便将此事,张冠李戴地说了一下。算命先生的回答是,可能你的弟弟招了邪精淫鬼,需要破解才能痊愈,而这破解之法就是黑狗血,扎草人,铜盘,糯米等物品。至于为什么包里会有六个草人,是因为冬桃起初不熟练,好几个都扎错了。
江鱼儿听完冬桃的详细讲述后,整个脸都快绿了。
“合着我特么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天天打XX玩?这也太变态了吧!”
一旁的何聪见江鱼儿目瞪口呆的样子,先是幽幽叹息一声,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这也正常,只要适度就不会伤身体的。”
“我适你奶奶搁腿儿!”江鱼儿气得骂了一句,并一把将他推开,然后问冬桃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冬桃红着脸点头说:“嗯,有一句假话,我就是小狗。”
闻言,江鱼儿坐回到椅子上,低头沉思着不再说话,冬桃与何聪见他这般认真的样子,也不敢出言相问。
过了好一会儿,江鱼儿抬头看向二人,疑问道:“我怎么一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