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和刘珏十分不理解,就算安排他们与楚言相识,也不一定会牵连到府库司,这步棋下的太过荒唐了。
为了弄明白其中的玄机,哥俩只好继续装孙子,阿谀奉承了好半天,才让陈疏功解释了个明白。
安北王与牛百业、楚天歌等人密会以后,兵力已经足够,计划已可以正式实施。
当日吸引楚笑的漂亮宫女,都是安北王亲自安排的,她们就是让楚笑和楚言相遇的契机。
楚言好女色的传言不假,不然楚言干嘛穿着太监的衣服,没事老在宫里乱溜达。
楚言一高兴就会胡乱赏人的毛病,安北王是心知肚明,楚笑贪财又不肯吃亏的性格,安北王也已经知道,一块假玉牌,足已用来挑拨二人的关系。
而且安北王可以肯定,就算这俩人真闹翻了,楚言也不敢当场动手,毕竟偷看宫女之事并不光彩。
两个人都穿着太监服,又不能动手互殴,只能拿玉牌说事了,楚笑嘴巴那么损,怎么会说玉牌的好。
对玉牌真假的争论,足已让楚言的自尊受损,找人来做公证,也是必会发生的事。
楚笑能找的帮手只有刘珏,而楚言找的肯定是府库司的人,玉牌做的那么假,根本瞒不过刘珏的眼睛,事情败露,受了奇耻大辱的楚言,自然会迁怒府库司。
在他们到达府库司之前,一直在暗中监视的安北王,又及时的支开了王公公等人,并用大量的假货,替换走了真货。
知道刘珏会拿雾霜剑,那是牛百业提过,刘珏这傻小子是个剑痴,木兮剑的剑柄也能当做宝贝一般。
一个剑柄都能当做宝贝的人,见到一把绝世好剑,怎会不动心呢。
而安北王也从未将雾霜剑拿出来示人,没人认得不足为怪,楚言把雾霜剑赏给刘珏找回面子,当真是帮了安本王的忙。
府库司的事曝光以后,安北王在楚言着手细查之前,又及时出现,将楚言带离了府库。
并在得到查库结果后,将事情都赖在了陈疏功的头上,就凭楚言对北厂的厌恶,怎会袖手旁观。
而且楚言的心机也够用,安北王稍加点拨,就能让楚言出手,往陈宅里派遣密探搜查证据。
楚言需要靠谱的人,刘珏和楚笑又想见陈疏功,这密探的人选也就定下来了。
这样一来,雾霜剑就被光明正大的带进了陈宅,之后只要陈疏功假模假样的,装作认出雾霜剑的样子,楚笑和刘珏也不会起疑。
用雾霜剑宣读假遗诏,正给了新王会一个谋反的理由,况且陈疏功反了,他们也害怕被抢了功劳,贪婪之下再无什么顾忌。
毕竟楚江的十万大军不在城中,总捕司、护城司、都是他们的人,北厂又由洞牙控制,王城之内,最多不过几千禁卫,谁会害怕呢。
楚笑和刘珏听的憋气,原来他们俩竟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这谁受得了啊!
话刚说明白,就听屋外有人在叫嚣,听声音应该是林妙儿。
“陈疏功!你以为躲在屋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赶紧出来打一架!身为大武宗,你怕个屁呀!
你打赢了我,我那俩儿子才是你的干外孙,你要输了,就得管我俩儿子叫外公!出来呀”
林妙儿的话,让这哥俩心头一暖,有这么个老娘!夫复何求呀!
楚笑突然抱住了陈疏功的大腿,刘珏则对着外面拼命的喊,声称他们俩是被陈疏功绑来的。
林妙儿怒气攻心,寻声杀入屋内,陈疏功避无可避,只能与林妙儿一战。
搞定了陈疏功,哥俩又去找牛百业了,三派的人被安置在哪,他们俩问豹通就能知道。
趁牛百业酒醉睡觉之时,哥俩剃了牛百业的头发和胡子,并在镜子上贴了一张纸条,上写大太监陈百业!
心里的气出够了,还没来得及庆祝,楚言办完差事,竟直接找来了。
“二位表哥,玉京刚刚安定,翠玉楼里没有外人,月色如此美好,一起去看看花魁如何?”
刘珏听的直咧嘴,这楚言果然是个心狠之人,今天杀了那么多人,居然还有心思去见花魁。
楚笑心里憋屈,也想大闹一场。
“小表妹,光去看花魁有什么意思,先抢了钱庄再说!”
“大表哥,抢钱庄干嘛?要钱表妹多的事,直接给你就行了。”
“废什么话!老子喜欢!你到底敢不敢去?不敢去,老子自己去!”
安北王都舍不得这么说楚言,楚笑这么说,反而让楚言觉得很新鲜,更何况,敢陪她一起闯祸的人,恐怕也没别人了。
又找来两匹马,三个人一路狂奔,直奔钱庄而去,刘珏在路上看见一家卖兵器的铺子,索性也直接砸了。
看够了各种兵器,三人又砸了钱庄抢了一笔,最后才闯进翠玉楼,抓来了花魁看歌舞赏。
看到绝世美人,楚言的口水直流,想占为己有,又不太好意思,坐立不安的直喝酒。
楚笑见状,从抢来的银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