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却是一片温馨,楚笑喝了两杯酒,心里觉得憋屈,当场说秃噜了嘴,竟说安北王是个昏君。
楚天歌吓的流了不少冷汗,林妙儿紧皱眉头,盯着安北王,不用问,如果安北王敢怪罪楚笑,她就敢当场发飙。
安北王将楚笑叫到自己的身边,小声说道:“有人劝你造反,你就真的反了,这么说来,你又算不算昏庸呢?”
楚笑听脸色发绿,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后,只顾着喝酒,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刘珏看明白了,楚笑的心里一定很生气,但其中的理由,还是吃完家宴再问的好。
又喝了一会儿酒,陈疏功来到忠和宫禀报,城外叛军已经溃散,从此以后,北隐必能安稳如山。
楚江、楚山、楚言,同时请旨离席,各自去处理自己的分内之事。
楚江要去安抚众臣,以免人心涣散,楚山要去玉京之外,调十万大军回防玉京,顺便追剿溃败的叛军。
楚言手下还有几千的禁军,正在守护王宫内的重要之处,大战结束,也需要及时调配。
陈疏功也没打算留下蹭饭,他还要去和豹通汇合,带着北厂的人马清理战场。
楚天歌也要离开,去安排千林卫巡查玉京,确保玉京的治安,还有救助被战火牵连的百姓。
林妙儿死活要跟着陈疏功走,好不容易见面了,不打一场,那这趟玉京不白来了嘛。
楚笑给刘珏使了个眼色,哥俩一起装肚子疼,非说酒菜不干净,赶着出宫看大夫。
安北王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恩准众人离去,家宴改天继续。
楚笑带头说酒菜不干净的事,传到了张公公的耳中,气的张公公整整骂了大半宿。
声称楚笑是个白眼狼,落难时亲的很,一口一个张大伯,发达了便不认人,还在背后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