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

不过，心中坦然承认，面上却不得不装起糊涂，“皇上说笑了，妾有话定会直言，何苦拐弯抹角，您说是吧。”

皇帝哼笑，“你若当真不是那么想的，会同朕解释这么多吗？”

文君华连忙附和地点点头，“皇上言之有理。清芫常说解释便是掩饰，一贯不愿做无谓的解释，方才确有掩饰之嫌。”

我无可奈何地看向她，怎么毫无预兆地就出卖我了？

文君华讪笑，“抱歉，嘴比脑子快了。”

我不大相信，她看起来更像是故意的。

直到回到寝宫，她也终于坦言，“我确实是故意的。”

“所以，为什么要故意说那些话呢？”

“为了皇上和你。”

文君华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心中的千般疑问毫不掩饰地呈现在紧皱的眉头上。

她继续说道：“你没注意到皇上的神情和眼角的笑意吗？皇上明显是想与你谈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正好你那一句试探的话给了皇上一个台阶，我作为你的姐妹不得把路铺下去吗？”

听到此，我不确定地问道：“所以，你是希望我与皇上更亲近？”

随后不待她回答又自我否定道：“不可能，你当初可是一心进宫。即便你并不想费尽心机争宠，也不会把皇帝推向别人。”

文君华拉起我的手，轻笑道：“我一心留宫不假，不过我只是贪图宫中的荣华富贵，而非贪图皇上的美色。不似你，对皇上动了情。”

我……我欲辩解，却不想对她满口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