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着呢。

“证据呢？莫不是睡梦中我杀的然后我不记得了？”楚亦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也说不上来什么，心中也是无波无澜，他不喜欢勾心斗角，不会栽赃陷害，一直都是。

曲忆看了一眼继续解释：“他被剜心而亡，喉间一孔，形似骨针刺。几日后，又见魔界魔人，追没追着，都说是魔界的人。”

倒还和楚亦声的手法有些相似，不过他杀的人寥寥可数，想来道听途说，模仿的还有些欠缺，他向来剜心刺眉间，什么骨针刺不过伞骨一根，这些人还煞有其事，取来个名字。

这人，谁扮的都行。

楚亦声耸耸肩：“无碍，泼来的脏水我都接得住。”

曲忆看着他，自己的眼里有了波澜：“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接。”

楚亦声笑着：“接不接有什么区别？”

曲忆无言，人们太容易相信别人的眼见为实。

三人可成虎，指鹿可为马。

楚亦声坦荡，他成魔时他便明了：神弃鬼厌人人诛之，却奈我不得。

“我无所惧。”

曲忆握上了他的手：“七界之中，我独独信你。”他的双眼似深海，却那么坚定。

楚亦声甚至不敢直视。

“现在消息还没出，我们去都州，进招摇，调查清楚。”曲忆对他说。

“疯了吧，我不去，又远又不好玩，不去不去。”楚亦声像看病人一样看着他。

“不行。”我要还你一世英名。曲忆眼神坚毅，无比认真。

楚亦声摸摸他的脑门：“没发热啊，脑子坏了？”这魔王要什么英名呢？

名流千古，遗臭万年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