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声到时,几人已交谈了好久,教主大人吃饱喝足后大家伙就准备回去了,没什么再多逗留的,对于他们,晚宴自是还得回去的。
“亦声现下居于何地啊?”非时问着。
“就于前面的东风客栈。”
门外小厮牵来马车,在前的两马并驱,良马奔霄,野行万里,门窗精良,绸缎四裹,天色暗淡,失了些许光泽不影响它的富丽堂皇。
当真是不简单的人,教主大人不止慢了半拍,这普天之下,广姓独独皇城那一家。
猛的回头,看了又看,“我这脸上莫不是有花,亦声你这看了又看的。”广晟不免调侃一句。
俗话说的好,朋友多了路好走。这多了非富即贵的朋友可以横着走。
教主大人傻笑一阵,“广晟兄说笑了,你比那花好看多了。”
曲忆默不作声,一步一步挡在前面,脸色难看,教主大人盯着他,这人干嘛呢,对着他没给好脸色。
曲忆心中郁结,真是不让人省心。
“我和他在叙叙旧,许久不见了。”曲忆对他们说道。
这不才见了吗?这家伙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几经道别,广晟两兄弟先行,不随非时在后,曲忆自觉的很,拉上小手就往客栈走。
“你以后别看着谁都像花一样,他们有我好看吗?”
说完楚亦声都笑了,怎么这么自恋,和本大人不相上下嘛。
丑奴古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何老夫老妻之感?
大人啊,要不要再欲擒故纵一下啊。
楚亦声好似听见了大家的心声,等等等,把手举上来“爪子还要不要,给我松开。”曲忆委屈,松开了。“你干什么?我和你没什么好叙的。”
“多巧啊,我也住那里的客栈。一同前往吧。”
楚亦声表示怀疑,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曲忆走到客栈里:“老板,劳烦要一间房,挨着那位公子。”指了指楚亦声。
楚亦声已无言,这人看来是摆脱不掉了,径直往楼上走去,想来要和曲忆战上一场的话早已抛至九霄云外。
凳子还没坐热,门就被敲响了。
是曲忆的声音“我进来了。”
楚亦声说时迟那时快,过去一把抵住门“谁让你进来了。”
那声音隔着门房传来“我心有所念,卿卿佳人。”
楚亦声抖了一抖,真是恶心啊,忒酸人了。
“好好说人话。”楚暮咬牙切齿真是受不了这个人。
“你让我进去。”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滚吧。”
“我有事和你说。”
“我不想听。”
曲忆哭笑不得,“我是有正事和你说,兹事体大。”
楚亦声打开门,要是事情不大我打死你。
门一开,曲忆跨进去,一把抱住他,两人身高不过差上半寸,楚亦声骨架稍小,一时不妨,倒也被他圈入怀里,他一手横于腰,一手扣于首,凑在耳旁:“我真的很想你,很想。”我想你时刻呆在我的身旁,你不知我找你,年年岁岁,有多少光景。
那一句话如此的轻,却莫名落入心中,如酿不好的酒如八月结的橘,也可入喉却酸酸涩涩。
楚亦声双手横在两人之间,慢慢推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和我终是无缘的。
“有事说事,动手动脚干什么,想死啊。年轻人我劝你别把心思花在我心上了,本大人不喜欢你这种的。”楚亦声手背在身后,尽力营造着长辈的模样,曲忆轻轻的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没个正经。
楚亦声回头一脸凶横,曲忆默默看着他装模做样,示意坐下谈。
“今日和广晟他们是要事商议,招摇····”
“等等”楚亦声打断了他“这广晟浩宇是皇子,你是谁?”楚亦声已经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个身份了。
“文人骚客罢了,不随替广晟招贤纳士,我有心便去了,一来二去几人秉性相投,结为好友。”曲忆说的不尽然,他算是广晟身旁半个师爷,说他对这天下无所图是真的,可他又为这皇子运筹帷幄,在权势里搅动也是真的。
楚亦声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楚亦声从未认真想过曲忆,现在看来他就是一团雾,根本就看不明白,曲忆对他百般爱恋却又什么都不说。
此刻看着楚亦声,没有丝毫的退缩“你现在好好听我说,医修四长老被刺杀了,消息被封,但也瞒不住多久。”
皇城偌大,皇,应天而生。
“几大门派或多或少卖个面子,王子公主可上墟余可入白泽,这医修十道药阁,有两道是为这皇城而建,医师为皇而始,如今四长老离奇死亡,医修不会罢休,皇家也是暗中追查,今日我们就是对此事在商议。”曲忆说的不急不缓。
楚亦声一头雾水,关我什么事啊?
“现在医修查的结果,四长老为魔教教主所杀。”
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