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方文清，下意识地就想看清和方文清有没有什么相似。

何律师和她寒暄完，才对穆一程颔首，“穆先生！”

穆一程玩味地看着他。

“我倒是不清楚，原来何律师和我太太这么熟悉。”

何律师笑得风光霁月，“之前接您委托的时候，并不知道苏小姐原来是故人。”

“哦？”穆一程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难道他猜错了，之前那个在医院里的，并不是苏年年心底那个人？

“我以为律师都很严谨。”穆一程伸手环住苏年年的腰肢，“你该称她为穆太太。”

何律师有点惊讶，“怎么？那份协议，两位还没签字？”

“何律师！”苏年年莫名地觉得，气氛有点古怪。

她忙叫了一声。

“有何吩咐？”何律师微笑着看她，似乎之前那种隐隐的剑拔弩张的气氛都是假象。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何律师征询地看向他身边的中年妇人。

“您先忙！您先忙！”

她忙侧身几步，让出路。

见苏年年跟何律师一起走到不远处电梯间，穆一程神色莫名。

和他站在一起的妇女看起来愁眉苦脸的，见他一直盯着两人背影看，忽然问：“听这意思，您两位也在离婚？”

穆一程有点讶然，神色不动地看着她。

那女人满脸悲苦地红了眼眶，“看样子您是个好人，不管怎样，在财产上不打算亏待跟过自己的女人。”

穆一程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女人却絮絮叨叨。

苏年年自然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她叫何律师，是想提醒他要注意安全。

她讲了自己中午在火锅店遇到的事情。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这件事穆一程在帮忙查，目前还没有查到什么。或许就只是单纯的意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