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来出身普通猎户，机缘巧合被宋昼带回宋家，每月一半的灵石补贴拿到家里，他的家人发现灵石对农作物的效用。

他的家人只是乡村普通富户，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大部分灵石被当作肥力。

当地百信去陈来生祠祈求五谷丰登，他家人就把灵石以陈来的名义赐给祈愿者，实现共同富裕，他的名声在家乡越来越好。

现在他却来崇吾山查账，夺走原本属于农夫的灵石。

陈来羞愧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季满带着两名弟子走过来，季满拱手拜道：“姑姑，蔡长老，陈长老。我带三位去流光台。”

“不用了。”宋然断然拒绝，“我还要带陈长老再逛一会儿。”

季满有些尴尬。

蔡月秾眼睛眨了眨，季满肯定会跟她要九尾狐的长生法门，宋然会继续讲述大道理。

两害相权取其轻。

“我跟你过去。”

她不想跟陈来呆在一处。

季满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转头吩咐身后的弟子，道：“你俩跟在他们身后，有什么吩咐你俩照办。”

“是，少主。”

陈来觉着这俩人是监视他和宋然的，张嘴正要拒绝，却听宋然道：“那你俩就先回去吧。”

季满把弟子留给宋然，除了监视他俩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不想让其他人听到他和蔡月的谈话。

当二人离开甩开众人后，季满带她来到一处河水边，开门见山道：“九尾狐长生的秘密？”

这是他第三次询问九尾狐族长生的秘密。

蔡月秾用极其神秘的表情道：“季家少主，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啊。你说你一个世家公子，出身优渥，多少人羡慕嫉妒，何必自讨苦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