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总我准备成立一个这样的公司，而且……而且……”

向前盯着东方开来，看了好半天，东方开来就迎接着老首长的目光，一点也不回避。

向总：“你说的地理地质大数据库？数据地图？你能做到吗？”

“向总，白龙山我写的地质勘察报告，让黄金五队勘察金矿可是大大提高了效率的，建立区域地质大数据库，绘制数字地图，这就是天空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儿。”

忽然向总自己哈哈大笑……说：“小鬼仔，我看你就是能抓耗子的好猫。”

东方开来：“……？”

金乐生：“……？”

向总：“不能抓耗子的猫，就是病猫；是思想没解放的，靠等、靠要食物吃，也是病猫。”

“小鬼仔，这个事你可以做。但我是不签协议、不出资金、不出技术、不出设备、不出人、不出政策，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事，让市场说了算，你看如何？”

向总开始用眼光审视东方开来。

东方开来心想，首长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但有个大事必须得让向总答应和解决。

于是表情就装出哭穷样子说：“首长我做猫可以，但你怎么说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吧？”

向总依然是审视的眼光说：“你刚才话说一半；而且、而且什么？我可明确告诉你：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有能耐就干，没这个胆量就给我滚蛋。”

“首长，我都做猫了，我就一个要求，您答应借我一个人，不，是借我一个能抓耗子的好猫吧。”东方开来说完，就看向金乐生笑……

向总看着东方开来，又看看金乐生，也被逗乐了。

“小鬼仔，你是跟我要金科长？”

“谢谢首长！”东方开来立刻起身敬军礼。

向总没说话，也没在开口骂他，东方开来想，向总算是默许了。

这时候秘书杨树林敲门进来，到向总跟前小声汇报说：“向总，曤先生来了。”

东方开来和金乐生起身，准备回避公务。

“请曤总进来吧。”向总说完后，对着站起的二人说：“你俩不用回避了，座下一起听听；曤总估计是安全事故和项目的事。”

曤先生进来后，看到东方和金乐生都在，微微一惊，然后走到向总面前，鞠躬致歉说：“向总，我是来检讨的。”

曤总把事故该承担的责任，全盘接受，并作出承诺。

“向总，我是非常感谢东方先生，他提出的战略上是胜利，战术上是败笔。我们曤氏集团做了认真的调研、市场考察，特别通过这次质量和安全事故，给我们上了一堂教育课。”

“集团公司研究决定，不能让发展留下历史遗憾，把商品房7层高度的设计，改成33层（含地下三层）。

基础工程地下部分，采纳东方先生的建议，建设负三层，包含人防、停车场、商业等多功能场所。”

“继续追加投资到2亿元，推倒原设计方案，扒掉已经完成的部分建筑，重新做设计和规划。

今天来就是请示向总，通报和求助，商品房项目需要调整规划和设计。”

曤建华说完，就走过去和东方开来握手说：“地质勘察和基础工程，都由东方先生施工建设，集团正在起草相关协议和合同书。”

东方开来也很真诚地说：“谢谢曤总的信任，我和金经理马上招手编写勘察施工方案，最快时间内实现施工生产。”

金乐生也过来和曤总握手：“曤总，那天我在您集团会议室，忽然冒昧地站起来发言，东方的话惊醒梦中人，当时我没控制住。

但他说的只规划今后10年，结果却遗憾50年，真正让我觉醒了。特区就是要有特区的带头示范价值，要高质量发展，不留历史的短板和遗憾。”

曤总有点意外，心想金科长怎么变成金经理了？

金乐生就笑了说：“向总说东方是能抓住耗子的好猫，结果同意我也做抓耗子的一条猫。为了不留遗憾，我愿意也做一条抓耗子的猫！”

向前：哈哈哈……

金乐生就把刚才的趣谈说给曤建华。

曤建华这才明白，再次和东方先生和金乐生握手祝贺：“绝唱，是历史的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