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范刚很严肃。
“就是这个土老帽带江湖假郎中一起来的,他也是个骗子。”陶兵站起来手指着东方开来,眼神别说有多得意了。
范刚看看对面这个1.90米的大个子,一身普通的没带领章的军服,就明白了。这就是陶兵的情敌,陶兵口里的土老帽,正好一起扔进局子。
副院长尹权侧过身和范刚耳语一会,然后正身端坐:“张亮,你是病人张北镇的家属,你如实说,是谁同意这两个人来给你父亲看病的,你同意了吗?”
张亮知道是父亲亲自请人来的,但违背良心地说:“我不知道,我没同意。”
“张亮啊张亮,你是磕头作揖地求我帮忙,给你父亲看病。为了你父亲的病,我都急得发疯,真替你父亲不值,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呢?”
陶兵一转脸说:“院长是这样:他不知道,他不同意这都是实话。而我和他阻止这个江湖假骗子,结果这个老头和他硬闯进病房,还装模作样地给病人针灸,这就是事实经过。”
陶兵站起来,手指着东方开来:“在村里骗老农民没人管,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燕京大医院,出了医疗事故,弄出人命,你们付得起责任吗?你们在犯法。”
“陶兵,诬陷也是犯法。”东方开来站起身,也用手指着陶兵,抬手的瞬间,手指轻微一抖,一根银针已经准确无误地扎入陶兵哑穴。
神医开始眯着眼神,看对面的审判官一样的众人,心里说爱徒可真会玩,我同意。
陶兵说完话,身体停顿有三秒,忽然就开始眼盯着会议室天棚,原地打转,哑巴抓狂……
副院长尹权大惊。
护士代红骇然?
两个警员瞪着眼睛,扫视会议室里的每个人,每个角落……
张亮和院办主任郝健赶忙过去控制陶兵,可根本控制不住。还嘴里惊讶地说:“怎么又急疯了?”
范刚则是冷眼看看对面二人,又看看陶兵,心里骂道:“陶兵,你真他妈没用。”但嘴里却说:“这陶兵太重情重义了,为了朋友父亲的病,急疯了,这是真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