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尊虽是狡诈,可惜这次遇到了我,他这点小伎俩如何能骗得住我!”
众将更是纷纷马屁送上。
“周将军饱读兵书,谋策堪比管仲、乐毅,霍尊一黄毛小儿如何是周将军对手!”
“错,此话大错。管仲、乐毅也是早生了百年,没遇上周将军,否则世人那里还知道他们的名字!”
“对……对!”
“……”
众人一片歌颂中,冯伍皱眉说道:
“周将军,现在我们虽识破了霍尊的诡计,又该如何应对?”
“就此撤兵?”
“我们数万大军开拔来陈县,颇费粮草,寸功为立,只怕不好向君上交待!”
余将齐齐看向周市。
“谁说要撤兵?”周市冷笑说道:“霍尊特意强调他城中粮草充足,我看他这是谎言,实则成立粮草不足三日之用,否则也不会冒险大开城门骗我们入城,欲快速决战!”
“他越是希望和我们打,我就越不能遂了他的愿!”
“传令下去,大军四散,堵住四门,围而不攻,但凡魏军要突围,就以拒马、弓箭将其逼回城里!”
“我要将他们活活饿死在陈县!”
冯伍众将大喜,齐曰:“周将军英明!”
城楼上,霍尊、赵信看到联军分兵把守四门,更是安营扎寨,外置拒马,这显然是要做长期围城的打算。
啪!
霍尊和赵信击掌相庆,将手里茶水一饮而尽。
“我真是服了陛下!”
赵信欣喜若狂。
“空城计这样的妙招都能想得出来,千古未有,首创开河,将来史书必有浓浓一笔!”
“我赵信是沾了陛下的光,也有机会名留青史了!”
霍尊心中亦是叹服不已,真是想不明白杨峰的脑袋是如何生长,为何总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
难道真是天子,生而不凡?
“敌将周市如此自以为是,当真是庸才!”
霍尊看着城外做工事的联军,乃是说道:“对付这样的人,不狠狠从他身上撕下一口肉,都对不起陛下的空城妙计!”
赵信目光闪烁,兴奋说道:“将军只管下令,就算让属下水里、火里去,坚决不皱一下眉头!”
这一次他是完全被陛下和霍尊谋、勇折服,深信跟着两人绝对可以战无不胜!
“传令城中人百姓,待得联军撤退,让城中百姓皆上城楼摇旗呐喊,做出千军万马之势!”
“余下三军,皆一人双马,百人一队,随我淹杀出去!”
“联军退却之事,必然军心不稳,让兵士不要留恋战绩,只管来回冲刺,让联军大乱,自然相互踩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赵信亦是久经战场的老将,明白城中就两千人,若是汇聚一处出击,必让敌人摸清兵力,分散出击,正是造出千军万马的假象。
尤其是撤退之际,军心最是不稳,一旦被袭击,最是容易混乱。
到时候都不用魏军出手,联军相互挤兑就会死伤无数。
霍尊果是大将风范!
“诺!”
赵信心中信服,五体投地!
临济城中,王弟吴豹欣赏着歌姬的曼妙舞姿,王座上的魏王吴咎却是心不在焉。
“王上,这些歌姬引不起你的兴趣?”
吴豹凑过来讨好说道:“我听闻匈奴人已经南下,不日就要围困应天城。待得匈奴人退去,弟率军杀入应天,将狗皇帝的后宫悉数限于大王!”吴咎最是好色,自起兵造反攻下临济之后,终日醉于歌舞,不思上进。
不想今日竟然对这话题不敢兴趣,乃是说道:“吴豹,我今天总是心神不宁,莫不是要出大事了?”
“王上所忧何也?”
“照理来说,周市应该已经赶到陈县,为何迟迟不见消息回传?”
陈县和临济相聚不过百里,是以魏军攻破陈县的事,吴咎也已经收到信息。
“王上只管放心,周市深悉行军之道,更何况此次更是结合了五国联军五万之众,定能一举拿下陈县!”
诶!
吴咎长长叹息一声,乃是说道:“常闻赵国陈馀亲率三万精兵,皆被魏军围歼,自带了不足五千骑回去。魏兵兵芒如此之盛,让我如何能放心!”
“王上,此言差矣。”
“哦?”
“之前陈馀兵败,乃是在应天城下作战,应天城兵多将广,战败乃是常理;
现下匈奴人马上就要围困应天场,狗皇帝如何敢分多兵进攻陈县?
如果弟猜测不错,昨夜偷袭陈县的魏兵不会超过万人!
现在周市手上五万兵马,五打一,岂有不胜之理!”
此言一出,吴咎心怀大开。
“如此说来是我过滤多了,魏兵区区万人,如何不能将战火烧到我临济城来!”
陈县和临济相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