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了。现在他是有钱就赌,没钱就在车马行门前等活儿。”
王平安皱了皱眉头,“这样的人让咱们绑了,动静会不会有些大了。”
王敬思斩钉截铁的说道:“不会,咱们只需让手底下兄弟在院里开个局儿,勾搭两下他就来了。若是他不来嘛?”
王平安反问道:“也没活儿、也不赌,他在咱们门口转悠有什么呢?”
王敬思赞同道:“是极是极。”王平安刚才的表太对王敬思的胃口,他说道:“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个蔫损儿的玩意儿,当真是妙极了。”
王平安无奈道:“我便当你是夸我了。”说完就闭目养神,又想到这“赵六儿”,还真怕他与赵家有什么关系,毕竟是进车马行之后有什么闪失,难免会让人盯上王家。毕竟,赵六儿的作用太过单一、明显了。
王敬思看着这般样子以为他忙活一早“精力不济”就说道:“你这精神头不行啊,赶紧打熬筋骨,再过两年一定是个事儿!”
王平安正在想事儿,哪里把王敬思的话听进心里,只是他最后一句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便疑惑的“啊?”了一声,王敬思一副关切的模样让他属实摸不着头脑。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想着是不是再找一人画幅图与赵六的对照?”
王敬思想了想否定道:“先看看四房那边有没有准备吧,找不到一个准成的人画图,多少幅对比都没意义。”
王平安想想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趁着没事儿的功夫他问道:“车马行只见过老张一次,那时没细问,车马行有多少人能拉出来?”
“车马行能拉出来一共有二、三百人左右,他们平日里日行三百砍个马贼都是没问题的,而且这些人都是“王家人”。不过,要是想去那么远的话,能去的不过是一、二百青壮,一来路程太远那些老师傅人多半是吃不消,二来有不少好手本身就带队在跑北地到燕海这条线,有约在身轻易动不得。不过,若是算上赶车出力的民夫,能有个七、八百来人。那些人嘛,只能说是街坊了。”王敬思这些事情自然是张口就来,可能是怕王平安一样一样询问,嫌麻烦的他竹筒倒豆子一般就把车马行说了个清楚。
听到这儿,王平安确实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小小的车马行就藏了这么多人。“怪不得咱家能在北地吃得开,话说咱们有弩和,有甲么?”
王敬思哪里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弓有不少,弩嘛,那东西你该知道,犯忌讳,只有几把手弩。甲嘛,好像有?”
王平安觉得王敬思的语气很是奇怪,按理说他现在已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这个“好像有?”又是个什么意思?刚要开口问,就听见王敬思轻声问道:“老九,红姨跟你说过么?”
王平安觉得他应该说的是当年王后父亲的事,边说:“当年的事么?红姨之前与我说过,只是说武老爷子也没说太细,不过却把后患断了。”
王敬思沉吟半晌,可他这般豪爽憨直之人,面对投了脾气的“家里人”就不会隐瞒什么。说张嘴之前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然后才轻声说道:“当年的事,红姨事把大事都对你说了,但是那一日大家都不在一起,有些事情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王平安见他这般神秘兮兮地,也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咱家宅子是在个废弃的军堡上修起来的,有些散失的甲胄,很正常吧?”
王敬思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其实吧,三房他们作乱不仅是因为贪图咱家的家产,还有一个原因,他们好像知道了什么事的。我们当时都感觉,一个对着自家人动手的人,怎么言语中还透着有一股大义凌然的味道。”
王平安反驳道:“这样人,若不能说服自己,哪里能下的去手啊。”
王敬思的语气中透出无奈的味道:“那时红姨也是这般说的。”
王平安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暴露出急躁的状态,“你就直说吧,你可急死我了。”
王敬思说道:“围剿三房的时候,那老头就嚷嚷着王家会被我们害死。那时候我与小姐都杀红了眼,自然也没多计较。但是后来我接手车马行才发现,义母最早带来的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都传言三房叛乱时车马行袖手旁观,不过是因为那些人都在外带队呢,不然我与小姐虽然能杀的了三房的高手,哪能杀得那般干净。我当时连马都骑不利索,可追不上提前一日出逃的王三长子。”
王平安试探性问道:“手弩也他们传下来的?”
王敬思微微点头,“当日见过那情景的三哥已经没了,我还清楚的记得,他们连马都是披甲的!只说那提槊之后那般整齐一致的冲阵,虽然不过七、八骑,须臾间便由如千军万马前仆后继。此后到现在再也没见过了。”
王平安也在脑中想象那番情景之后感慨道:“你这么一说,确实气势磅礴,后来这些人呢?兵甲也是他们留下的吧?”想来这王老五整日带着麾下好手,与北地整日奔波训练就是想有朝一日也如那些人一样吧。
王敬思摇了摇头,“后来武爷下江南的时候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