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腿都是可以的。老头姓丁,老两口有三个儿子,都命丧战场了,老两口得知噩耗,便来边关看看,三个儿子都没有全尸,与战死的士兵都葬在一起,根本分不出谁是谁的墓,回程半路上丁伯就生病了,一路乞讨一路看病到了这里,却是再也支撑不住了,丁婶就给人后厨洗碗做粗活,挣的钱勉强够活,家里也没有其他亲人了,索性就打算不走了,后来就卖身给了人伢子。
老两口把东西搬进院子,又问了张小小物品如何归置。
张小小给丁伯他们介绍:“丁伯,丁婶,这是我哥哥嫂嫂和侄儿,这是我弟弟。以后家里的事都听我嫂嫂的,我嫂嫂管家,叫老板娘,或者夫人都可以。前院门脸是打算做吃食的,以后可能会做酒楼,由我哥哥掌管,你们可以叫我哥哥老板。叫我二老板,我弟弟就是小老板,侄儿就先喊小少爷吧!”
听了张小小的话,丁伯,丁婶很激动,一一叫人。叫了人,张如月便领着两人去归置东西。
剩下哥仨就去的前院,前院是个二层的楼房,地方挺大的,以前应该也是酒楼,后厨也还有许多的厨房刀具等物品,几人检查一番,物品都是完好的,灶台和地面都很干净,显然丁伯丁婶他们提前打扫过了。
张小小:“哥哥,你看,人手还是需要的,不然光凭借我们几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你和嫂嫂还要研究菜谱,这些杂活可不能耽误你们,我看还要再招两个跑堂的。”
王望舒:“对,小小想的周到,只是这人怎么招选,如果泄露了菜谱怎么办?”
张晓昆也是同样的担忧,建议道:“要不还是去人伢行去看看吧,有卖身契在,不怕他作乱。”
张小小点点头:“就按哥哥说的来。但菜谱的事儿,你们别太较真,如果以后有人能做出我们店里的菜来,也别吃惊,这些个菜经不起推敲,有的人,味蕾灵敏,吃了几次就能品出做菜的诀窍,都是正常的。我们只管做自己的就行。”
王望舒:“那别的人家出了一样的菜,跟我们竞争怎么办?”
张小小:“没有关系,眼光要放长远,菜谱应有尽有,等他们学会了,我们又出新品了,我们的银票已经挣到手了。我们吃肉,也要给人喝点汤,这样市场才能好做。”
王望舒和张晓昆都对他竖起大拇指!
张小小转头就跟离火说:“火火你把生意类,财经类的,狼道什么的书都给我看一下,我要让他们学学!省得以后我不在,他们就经营不下来了。”
离火:“知道啦,我现在就找。”
几人又转回到后院,所有物品都放好了,张如月正在列需要添置的东西。
后院是个两进的院子,房间有九间,还有游廊。张小小把中间朝南的三间主屋给了张晓昆夫妇安排,他住了西厢房,王望舒选了东厢房。丁伯和丁婶住游廊前面的东厢房里,那里靠近后门,进出比较方便。
张如月来问他们需要添置什么时,之前屋里基本的床,衣柜,桌子,凳子都是有的,张小小的东西都在离火的空间里,外面放一些衣服,笔墨纸砚,日常用品以掩人耳目用的,便对张如月说他房间里不需要再添置东西,王舒望也赶紧说他也不需要添置。
张如月一圈问了下来,便把孩子交给张晓昆,带上丁婶出去采买了。
张小小几人大眼瞪小眼,便一拍手决定去街上转转,几人又风风火火的抱着孩子上街去了,只留丁伯一人看家。
现在临过年关了,街上也热闹起来了,几人一路走一路看,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张小小看到有货郎卖拨浪鼓的便给小侄儿买了一个。一路走走看看,几人最后还是来到了人伢行,进了大堂之后,就有管事的迎上来询问有什么需要。
“找些个做事灵活的,年纪不要太大,有点口才,会算账的最好。嗯,长相最好周正一些,长得不好的不要。”不是张小小歧视长相不好的人,只是他们是做生意的,自然要人长得好看些,和善些最好了。
管事的听到这要求,也没多说什么。来的三个人都是长相帅气,尤其说话的这个长得格外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却又不敢一直看。提这些要求估计也是为了看着顺眼。
不一会儿,管事的领了十个人进了大堂,“几位看看,这些是我们这里比较好看周正的,身体健康无疾病,都是识字的,我有两个会算账的。”
张小小打量几人,几人都差不多十五、六到二十岁左右,穿着都算整洁,头发梳的很整齐,脸色都不是太好,想来是人伢行里的规矩,饭不给吃饱。
“你们先挨个说说自己擅长什么吧,从你开始。”张小小指着最左边的那个人说道。
“小人腿脚灵活,识些个字,跑腿打杂都做得很好。”第一个人看了张小小,低头说道。
“之前家里是经商的,小人跟着爹爹走了不少地方,算账也学的很好。”第二个人说道,此人年龄看着应是这几人中最大的,长相比较温和。
“小人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小人嘴皮子利索,做事也勤快!小人算账都不用算盘,从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