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
话未说完,小团子直接倒在了周潋阳的怀里。
周潋阳不知所措的抱着她,细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很烫,可以说是非常的烫,异常的烫!
一切来得这么突然。
周潋阳不由的会怀疑是刚才的神秘人所作所为,才会导致小团子现在的一切。
他把小团子抱到床上休息,等他准备出去拿药时,却听见小团子喃喃自语。
“没事,我没事……”
“小哥哥,你帮我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阎微微仅存有最后一丝意识,说出这番话。
周潋阳不敢多问,有些犹豫的把手小心谨慎的伸进她的怀中,原以为怀里会藏些什么,没想到只是一张黄色的符纸。
正反看过去都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太薄一张,避免被风吹走,周潋阳随手把它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用着热毛巾给小团子擦拭额头,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啊崽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擦擦额头,擦擦手臂,周潋阳一脸的抱歉。
原本俊俏的脸皱成了苦巴巴的,贴心的照顾着小奶团。
阎微微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困了还是身体难受,只感觉一阵头昏脑热,看着周潋阳为她忙上忙下,小团子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她虚弱的吐声开口:“小哥哥你别担心我了,我没事。”
阎微微只是浑身发烫而已。
突然!
她脑中的一根弦狠狠崩掉。
小团子猛然的从床上爬起身,拿出抽屉里的黄纸符,踩着小拖鞋,迫不及待的往着阎薄琛的卧室方向去。
周潋阳大步的在后面作业显现没追上。
他扶着门框大口的喘着气,气喘吁吁的道:“崽崽怎么了?”
阎微微突然地读懂了傅哥哥临走之前说的那一段话,黄色符纸可在紧要关头救人一命,现在最紧要的关头,就是她想要爸爸醒来,别无其他。
按道理来讲。
周潋阳所发出去的毒针毒素不会这么强,一定是阎薄琛的自身身体技能出现了问题,这才迟迟未醒。
阎微微懊恼自己为何一早没发现?
她拍了拍自己不太灵光的脑袋,看准黄纸符的正反方向,往着正在昏迷中的阎薄琛额头用力一天。
“爸爸!微微祈求!你一定要快快醒来!”
阎微微坐在床头等待奇迹的发生。
周潋阳看着眼前的种种行为,他被惊呆了。
他没有选择去阻止小团子的举动,在一种莫名的心理之下,他竟然同小团子一样期待着阎薄琛因此醒过来。
阎微微等了片刻也没见好转,还是与往常无恙。
她看着符纸上的字照模照样的念出咒语。
一不小会儿,竟从符纸中飘出来一个与她一般大小的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小奶团。
鼓着包子脸,一脸茫茫然的看着阎微微。
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姐姐~”
“姐姐~抱~”
周潋阳眼睁睁的见着小团子直接愣在原地,眼瞳孔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不停的放大再缩小,反反复复。
阎微微低着头盯住抱住她大腿的小奶团。
“你是谁?”
只见小奶团可可爱爱,很是自来熟的撒娇道:“姐姐我知道你,你是阎王爷爷的小祖宗!”
被猜透身份的小团子眼神四处的乱瞟,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她直接照着大腿上的小奶团的小肥脸猛地一掐。
“问你话呢!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
小团子的表情神色很严肃。
小奶团松开她的大腿,猛地往身后一缩。
星眸般的眼瞳眨啊眨:“姐姐~”
阎微微伸出手,张开手掌,伸在两人中间。
“别套近乎,你撒娇也没用,快说!”
阎微微只觉她毕生所有的耐心都用给了她。
小奶团瘪了瘪嘴巴,声音软乎乎,放弃般的瘫坐在地:“我是这张百年符纸的符灵!”
“宝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好像是被人召唤出来的……”
小奶团眼睛一瞪,伸出小手指指着阎微微:“就是你!姐姐!是你把我召唤出来的,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她狠狠的眨了几下眼睛,想要挤出泪水来。
阎微微在地府里听过爷爷偶尔的说过一些。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有一些符纸被炼画出来,长时间的没有加以使用,便自己有了灵气,久而久之便就会修炼出符灵。
爷爷曾说过,他曾经就有缘见过一符灵。
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男性。
阎微微摇摇头,晃走脑海中浮现的形象,这小奶团明显是不符合,别说三十多岁,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