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潋阳突然被喊了名字,狠狠的吓了一个聚灵。
面对张胜男的提问,他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中的物件,抿抿唇,干涩的道:“没错,这次只是一次警告,阎总暂时不会有危险的。”
想起男人所说的条件,周潋阳的思绪越飞越远。
直到谢鹤年出声提醒:“到家了。”
周潋阳缓过神,看着仍在昏迷之中的阎薄琛,他微微叹息,和谢鹤年一块抬着阎薄琛回到他的房间。
等他准备离开时,被谢鹤年叫住。
谢鹤年喉结微微上下滚动,犹豫片刻,决定开口询问:“潋阳,发生了什么意外吗?你很不对劲。”
他的直觉告诉他,周潋阳自打重新返回酒店后,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周潋阳摇了摇头,低着头,声音沉闷:“没什么。”
谢鹤年神色复杂,也没再多问。
阎薄琛昏迷的事情,保护措施做得很好,除了庄园内的人并没有其他人知晓。
周潋阳打晕阎薄琛的针头里面带着轻微的毒素,短时间内恐怕他是无法醒来的。
需要三日左右时间,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这三天里。
南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
恭贺北城来的女企业家拿下西河的地皮。
谢鹤年作为阎家的代表出场,他拿着贺礼参加了这场宴会。
宴会是西和地皮的主人为此举办的,恰好谢鹤年跟这块儿地皮的主人也是老相识,简单的寒暄几句后,谢鹤年一个转身撞上了一位身穿红色礼服,端着红酒杯的美艳女人。
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面对谢鹤年的突然莽撞,她神情不变,举着酒杯向地皮的主人张老问好。
“张老,这次的事情我一定要多多感谢您,感谢您帮助我拿下这块地皮,您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块地皮做强做大,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说罢,女人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和张老碰杯后,女人单独的找上谢鹤年。
把他带到了没人注意的角落里。
女人手中的酒杯早就不知去向,长长的手臂壁咚式的贴在墙面漆把谢鹤年控制在怀里。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娇媚的笑,稍稍侧了侧头,棕色大波浪随之散发出香气在他的鼻尖,睁开眸子是风情万种,空气中散发着迷人的味道。
此刻谢鹤年的意识是混沌的,他只听得见女人说了一句。
“小弟弟,你家大人呢?”
谢鹤年努力逼着自己镇定,不露出马脚。
他回答:“您说笑了,我此次是作为阎氏集团代表来参加这次宴会,我们阎总有公务在,脱不了身,您见谅。”
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明媚灿烂,说是为一朵娇花也不为过。
眼角的微微细纹更是彰显了岁月的痕迹,从一朵娇花硬生生变成了一朵霸王花。
她就是传言中拿下地皮的女强人,阮兰玉。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是他躺在床上来不了了呢?”阮兰玉慢悠悠的道。
一下一下的压迫他的脑神经。
谢鹤年被逼的连连退后,差一点儿要嵌在墙里。
他伪装的镇定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额头上流着稀稀细汗,他用手臂抚去,微微叹了口气,依然坚守着自己的答案。
“您是从哪里听到的谣言我不给予评价,但是事实就是我们阎总确实是有事在忙,如果您要见他的话,请您预约时间,好吗?”
谢鹤年压住自己的火气,平稳的道。
阮兰玉也不为难他,她微微轻笑,把手收回放走了他。
看着他慌张离去的身影。
阮兰玉留在原地喃喃自语。
“挺像他的。”
“果然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在另一处的角落中,陈俊熙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呵!他就说,阎氏集团为什么不答应他的条件,原来在这之前就与这个女人有猫腻了。
果然是一路货色!
剩下周潋阳一人,同时照顾小团子和阎薄琛,难免会有疏忽。
不知不觉中,小团子的房间里出现了很多大家从未见过的新玩意儿。
周潋阳守着阎薄琛到凌晨,终于忍不住,他悄悄的来到小团子的房门口。
里面除去小团子和小虎崽的喵喵叫声,还有一道奇怪的公鸭声。
周潋阳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进去。
他躲在门口偷听。
……
“傅哥哥,你今天又带什么好东西来啦?”是小团子欢脱的软软的嗓音。
随后是公鸭嗓的声音:“这个黄纸符你收好,在危机关头定会救你一命,是我托了师傅好不容易求来的!”
“过段时间我不在南城,可能不会时不时的来看你,你乖乖的等我下次带礼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