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田丰(2 / 4)

烨三人极速跟了上去,三个人追一个人,在胡同里东跑西拐的,终是那人体弱,缺乏锻炼,被鲍奇和陈宝追了上来,毕竟两人出身行伍,跑得快,耐力好,鲍奇紧追不舍,陈宝抄了近道,不一会儿,两人就把那个人堵在了一条胡同巷子里。那人左顾右盼道:“我与尔等无冤无仇,为何堵截我?”鲍奇和陈宝不说话,只是慢慢靠近那人,因为夏烨吩咐过,不能伤害到他,也是在这时刻,夏烨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道:“元皓兄,莫要紧张,我等并无恶意。只想与你好好谈谈。”

田丰忐忑道:“你怎知我名字,我们素未谋面吧!”

夏烨缓了口气道:“元皓兄,你信周易卜卦吗?”

田丰:“信,常有研究。”

夏烨:“如何研究呢?”

田丰:“吾时常以铜钱掷之于地,观其倒地的脉络,又结合吾之思考而预知未来之事。”

夏烨心下惊道:“哇靠,竟然有预知未来的能力,那先生今日之事可有预料到?”

田丰:“今日未曾卜卦,但心有触动,故来集市一试,却不曾应了心中所想,实乃失策。”

夏烨心下骇然,道:“我以为这世上就我一个人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没想到元皓兄竟然也有这种本事,难怪被天下人夸赞有经天纬地之才。今日之见实乃万幸。”

田丰:“谬赞矣,时灵时不灵,不然今天也不会被你们堵在这。”

夏烨:“哈哈,陈宝莫要堵了先生去路,给先生让条道。”

陈宝:“诺”随即以身靠墙给田丰让出了道路。

田丰转身:“后会有期。”

夏烨:“元皓兄,可否留个地址,明日我登门赔罪。”

田丰背对着夏烨边走边摆动右手:“赔罪不必了,我知汝意,明日且来,城南小道,池塘旧苑。”说完走出巷子便消失了。

夏烨又重复了一遍:“城南小道,池塘旧苑。”心下记下了这个地方。随即三人回到了客栈。

夏烨回到客栈之后,在构思着明天该怎么和田丰谈论天下大势,不能让田丰觉得自己胸无点墨,而弃自己离去,从而错失这么一位难得的谋臣。

夏烨想了半宿,终是在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中睡了过去:“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翌日,鸡打了鸣,夏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早早的起了床,梳洗了干净,去叫醒了鲍奇和陈宝,两个人现在一点都不像侍卫了,这几天都给他俩玩掉了皮子。鲍奇和陈宝看见夏烨走了进来,急忙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道:“主公,怎起那么早?”

夏烨:“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去城南旧苑。”

陈宝鲍奇:“诺”

不一会儿,三人就驾着马匹出了城门往南边的小道一直走,拐了几个弯看到了一个池塘,池边坐着一位戴着斗笠身穿薄衣的垂钓者,想来那就是田丰了。

夏烨三人走近池塘边的旧苑,拴住了马匹,陈宝留下来看马,鲍奇跟着夏烨脚步轻轻的来到了垂钓者的旁边,夏烨也没打扰,而是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水中的浮漂。

田丰也不管身后的人,也是看着水中的浮漂。等了好一会儿,田丰都在躺椅上睡着了,浮漂才荡起了一圈圈涟漪,夏烨看在眼里,想叫鱼上钩了又不想打扰田丰睡觉,左右为难之际,鲍奇上前叫了声:“先生,鱼上钩了。”

田丰撑开斗笠,看了看荡起一圈圈涟漪的浮漂,下意识的拿起了鱼竿往后一扯,用大了力气,鱼被扯出水面在半空中掉了下去,鱼钩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往后一钩,哎呀一声,鱼钩钩中了鲍奇的耳朵,腾得鲍奇大叫道:“先生、先生,你钩住俺了,钩住俺耳朵了,哎呀!”

田丰转过头道:“哎呀,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俺身后啊,活该。”

鲍奇憋屈极了,若不是夏烨在场,鲍奇真想上去揍他一顿,可惜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田丰。

鲍奇也只能忍痛拔掉了鱼钩,捂住流血的耳朵,蹲在一旁哼哼唧唧。夏烨看着这情景,难为情的从身上扯下了一块白布帮鲍奇包扎了一下。

田丰在一旁看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这是无意的吧,恐怕也没人信,索性也就不解释了,干脆一直装下去。

田丰作揖道:“将军有礼了。”

夏烨给鲍奇包扎好后,也回礼道:“阁下有礼了。”

田丰:“今日一事并非有意,若将军责怪,权当此事抵消昨日之污吧。”

夏烨心想:“小心眼,原来如此。”

夏烨仍然镇定自若道:“此等小事我能做主,无妨、无妨。”随后对着鲍奇道:“回去升你为牙门将,且退下吧。”

鲍奇一听:“疼痛感瞬间消失,屁颠屁颠的去陈宝那去了。”

田丰看着夏烨的手下摇了摇头,夏烨也看到了田丰的动作,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此二人乃我帐下两名老兵,资历虽深,实力一般,元皓莫要以此判断我军实力。”

田丰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