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

怎得，今日没让她跪下去，后悔自己没使全力啦？月融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自然，埋着头翻的。

在场军士们见着他二人有些莫名的气氛，一时也忘了出声喝彩。倒是寄渊反应过来，猛拍着手，扯着嗓门大喊。

“裘统领威武！”

军士们忽得回神，便也兴高采烈地喝彩，一时呼声喧天，连天上北归的大雁，都被惊得乱了翅。

终于，裘震顶着一张红脸，微微抱拳颔首：“抱歉。”

是在抱歉踹她的两脚，还是抱歉扯了她衣服？

她倒也不是这种斤斤计较的人。昨日之事换作是她，见着有人夜闯自家老宅，出手一样不会留劲。

她亦是颔首，轻声说道：“无妨。”

这般粗声粗气的声音过来，裘震却莫名觉着悦耳，脸上挂了从未见过的赧色，瞧得下首军士们心惊肉跳。

自家统领，怎得对这小白脸露了这副神情？有那么一丝难以启齿的猜测，缓缓从心底爬起。

之后的训练，月融顺理成章地没再参加了，连带着寄渊也被放了回来，任劳任怨地给自家姐姐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