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好文啊!不愧是我大汉的太子殿下,文采过人,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将一个睡不着的人的心思刻画的明明白白。”一个侍郎拍着马屁说道。
事实证明,现在的官员,都是上马能带兵,下马能治国的全能人才。
例如吏部尚书李严,就在正史中于江州带兵,并且一直都想跟随丞相北伐。
如东宫长史马谡同学,也是一个能带兵打仗的“人才”,街亭之战,掐灭了蜀汉本就渺茫的机会。
如兵部尚书蒋琬,工部尚书费观,侍郎董允等,都是这样。
所以,在大汉的朝堂上,反而只是单纯带兵的将军却少的可怜。
所以呢,谁都能说两句赞美刘睿的话来,一时间,宫中的交头接耳的声音不绝。
鲁国公谯周本来坐在一旁,正心情愉快的欣赏着歌舞,结果被马谡打消了兴致,又在心里有怨气的情况下,看见了太子刘睿的装逼吟诗,他心里更是不爽。
看见周围的同僚们都在小声的夸着太子,谯周有点恼怒的站起身来,毕竟他的人设是蜀地大儒,岂能被刘睿夺取了风头?
老头子气势汹汹的走到刘睿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刘睿穿着不伦不类的冕服,转身拱手向刘禅行礼道:
“启禀陛下,臣认为,这篇文绝对不会是太子殿下所写,以太子殿下的经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太子殿下能知道什么叫做人长久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两句词一下子让刘睿想到了建章宫那个甜甜的笑容,心里嘀咕着:“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刘禅听着谯周一本正经的话,心里也不禁的讨厌起这个没有脑子的老家伙。
就算刘睿的小文不是他所写,又如何?
就算刘睿抄袭来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自己的儿子装了一手好逼,底下的官员都认可,那不就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了嘛。
但毕竟刘禅还是说不出那样的话,于是他和蔼的看向太子,心里不禁的嘀咕:“千万不能承认这个词是你抄袭来的,不然这帮官员能把你挤兑死呢。”
缓缓的从口中说道:“太子有何想法?说来与朕及百官听听?”
谯周像是得到了圣旨一样,挑衅的看着刘睿,似乎要是刘睿说这篇词是抄袭的话,那他就会立刻被自己挤兑一番,顺便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
刘睿看着谯周挑衅的目光,心里不禁的笑了,毕竟弱智只会用犟嘴来掩盖自己无知的局面。
例如后世网络上的一些喷子一样,自己毫无内涵修养与文化,却非要用自己的无知来挑战自己的所观,如果最后无知被揭露,那也只能用嘴硬来为自己维护颜面,其实现实中还是一个一事无成的臭屌丝。
想到这里,刘睿只想给谯周说一句:“啊对对对对对,啊对对对对对。”
“鲁国公说的对,这篇文章本来就不是本宫所写,何来抄袭一说?”
“什么,太子说什么?陛下快看,太子殿下的这个态度,自己已经承认了。”
谯周高兴的想直接跳到刘禅的旁边一直打小报告,然后多吹吹耳旁风,把刘睿……
“鲁国公何必一惊一乍的呢,这篇文章本来就不是本宫所想,又何来剽窃一说?鲁国公素来以蜀中大儒自称,怎么,听到这篇文章内心慌乱了?”刘睿笑的说道。
“你!你!你!竖子!”谯周气的发抖,恶狠狠的望着刘睿。
刘睿并不在意他,而是慢慢踱步指一旁,开口说道。
“此文名曰:水调歌头。确实不是本宫所以,而是本宫的一位旧识,苏先生所以,值此良辰美景,本宫才将他朗诵出来,供诸君所乐。”
“太子好真诚啊!”
“是呀是呀,真诚实,我怎么没听过这句文?”
“什么苏先生,我怎么没听说过?”
谯周像一个小丑一样站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太子是真诚所说,百官也为之信服。
“诸卿退下吧。”
刘禅看出了谯周的局促,赶紧开口给他个台阶下,但是心里,已经厌恶起这个不长脑子的大臣了。
中秋佳节,盛宴过后。太子殿下所朗诵的《水调歌头》在成都没传开,不过太子遇见谁当面询问,都是说是那个苏先生所写,自己,只是把它读出来。
至于苏先生在哪里拄着,刘睿也不可能明说,他总不能告诉这些面色期待的人说:“苏先生还没出生呢。”
离开八月,踏入九月,朝廷百官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毕竟十月就是收税的时候了,在九月份,就开始要对清农税与商税的统计。
而刘睿,则是清闲的坐在武昭宫的书房中,悠闲的品着茶,然后在几案上的纸张上写写画画。
神策军已经在向宠的带领下,退出了成都,返回了江油驻地,而马谡准备在东宫好好的辅佐刘睿,毕竟,他一离开,刘睿身边连一个参谋的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