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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看着女儿微眯的双眼一阵无语,她这个装晕真是打的他措手不及,得了,女儿晕了,爹不能一起晕吧,继续跪吧。
大司马就这样顶着烈日跪在炭盆中央,跪了四个时辰才被抬回去。
一连三天大司马父女俩靠轮流装晕,到底还是捱到了崇帝消气,在养心殿召见了他们。
司徒崇卧在榻上,闭着一双眼睛好不惬意,春嫔和丽昭仪正在给他捶腿,珍妃则将切好的水果一块块送到他的嘴边,江雨柔见到此情景睚眦欲裂,她和她父亲在外面跪了三四天,被晒都脱了层皮,崇帝居然带着一群嫔妃在此享乐,思及此,一抹怨毒充斥着她的双眼。
待他睁开双眼,挥了挥手,“众爱妃先退下,寡人有事与大司马商议”。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大司马跪在地上将这几日和江雨柔分析的情况一一告知。
崇帝抚了抚手里的白玉佛珠,“所以你二人认为此次血酒事件是有人故意为之”?
江雨柔点了点头,一脸肯定的说,“陛下,雨柔敢拿自己的性命作担保,自己准备的酒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中途此酒经手的宫人太多,送到父亲手中后便在大典上直接呈给了圣上,如果不是有人调包,好好的美酒怎会变成那样”?
大司马则在一旁补充,“陛下,所有经手此酒的宫人都已严加拷问,只是还没问出有价值的东西,就……就都遭不住重刑殁了”。
崇帝眼珠子转了转,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都殁了”?
大司马点了点头。
这话原本是大司马如实回禀之言,但是听在司徒崇耳中便有了点杀人灭口的嫌疑。
只见司徒崇对大司马挥了挥手,“既是如此,大司马先退下吧。柔贵妃留下伺候寡人午睡”。
大司马离去后,江雨柔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司徒崇身边,伸手轻轻的给崇帝捏着肩,只是刚碰到了他的肩膀就被他一把捏住手腕,甩在了地上。
只见司徒崇眸中一片绝情的冷漠,“贱人!你是不是还在记恨上次宋忍的事?想靠祭天大典血酒之事坏朕威势”!
江雨柔跪坐在地上流着眼泪,美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司徒崇,“臣妾没有!臣妾何曾怨恨过圣上”!
司徒崇猥亵的笑了笑,“既然不曾怨恨寡人,那爱妃就给寡人展示一下爱妃你的忠心吧,一会就如上次那般侍寝,寡人就信你”。
江雨柔跪坐在地上目瞪口呆,想到一会自己又要被像青楼妓子般对待,内心绝望痛苦无比。
“还磨蹭什么?难道爱妃还是在怨恨寡人?这血酒之事也是故意为之?所以你父亲才杀人灭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