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着急，怕吓到小姑娘。他清楚的知道她的纠结和抵触，所以保持着适度的距离。不过于亲昵，也不会太过于疏远。

妈妈的病情稳定了许多，已经可以出院了。尚燃大半个寒假都泡在医院照顾她，同时也帮着公司的管理人员递送着文书，妈妈在病房里也能够处理工作。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和妈妈相处最多的时间。尚燃在桌子的这一头写着作业，妈妈在另一头看着电脑处理文件。他们不怎么交流，但是这种无声的陪伴胜过其他任何的聊天。

他们偶尔的偶尔才开口，寒暄的不过是一些寻常的话题，自觉避开雷区。

医院的风景很好，窗外就是大片的海。楼层很高，清晨时望向窗外，雾气弥漫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尚燃会不自觉地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凌晨，尚明沉没下海底的时候，尚燃挣扎抬头，周围也是同样的雾气缭绕，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