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了。”
秦筝一时怔愣:“傅思衡,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傅思衡:“……”
见傅思衡一时没答话,秦筝嗔怒道:“傅思衡,那个时候你总是要我离你远一点,连我告诉你我的名字都不许,怎么可能喜欢我?”
傅思衡温柔而耐心地道:“阿筝,你觉得这正常吗?如果我对你无感,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秦筝恍然大悟,如若不是对初恋女友用情至深,如此强烈的表现不是讨厌便是起了心思了。
秦筝惊讶道:“那你……”
傅思衡眼圈发胀,用力拍着自己的心口:“阿筝,你知道吗?我把十六岁的你,锁在我心房里长达十年之久。
自从那一刻起,我对所有女人失去了兴趣,连原始的冲动都没有,直到再次遇见你……
我一次次的悸动与冲动,如休眠的火山喷发一般汹涌而来。我虽然锁住对你的记忆,但依然控制不了心底最深的渴望……”
秦筝打断了傅思衡:“我想你真的喝醉了……”
傅思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