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谭若理微微回头便能看到她,见她没坐到旁边,挑了挑眉,转过头来问:“贺知州怎么不坐我旁边啊?”
“臬台大人说笑了,以下官之品阶,如何坐得臬台大人身边?还是得织造局的吕公公坐才是。”
谭若理眼里染上了几分兴味。
贺临在浙江搞出的那些事情,整个朝廷上下基本无人不知。
本以为这么头铁,一下将太子与六皇子两方都得罪的贺临,要么是个崇尚圣人之道的直臣,要么,就是秉着一腔热血于官场行事的读书人。
可今日一见,好像与人际往来上,贺临也并不是半点不通?
甚至还十分周全。
如果不是提前就有关注哪些人受到邀请,哪些人会来,不可能会懂得把这个位置留给吕公公。
人际交往,往往一件小事,就可能给别人留下极为不好的印象,更别提吕公公还是宫里的人。
这倒是让谭若理好奇起来了,这样的聪明人,是怎么非想不开,在浙江搞出那些事情,给自己找麻烦呢?
不过好奇归好奇,这话并不好具体去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谭若理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