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素的特工而言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黑寡妇猛地回过头，对上了芭芭拉无辜的眼。

他们让斯塔克来兼职个白宫顾问就够离谱的了，没想到隔壁那只黑漆漆比他们还能玩啊。

娜塔莎一眼就关注到了重点，芭芭拉的胸口还有总统助理的胸牌，方便在舞会中遇到事情的人能及时找到她处理。

把自己的还年轻的小助手送进白宫当助理……娜塔莎只觉得蝙蝠侠很有当特工的风范。

“抱歉，”芭芭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要休息吗？我带您去休息室？”

装的好像真的年轻助理，还露出了些对黑寡妇的向往。

“不用。”

娜塔莎摆摆手，芭芭拉这才离开，等人离开一段距离之后，黑寡妇从自己的裙子腰部褶皱的位置拿下来了一个极微型的监听器。

啧。

这就是她为什么讨厌跟蝙蝠侠和他的人打交道，每次还得清理这些小东西，明知道她不可能发现不了还要浪费几个放一下……果然是蝙蝠侠教出来的。

莱克斯打进场到现在都在和想要那个位置的人打交道，这会儿正同红党党鞭玛琳跳舞，罗萨娜敢打赌别看他还在那儿谈笑风生，心里肯定已经在骂这些人破事真多了。

托尼顺着舞伴的目光看过去，入眼便是莱克斯·卢瑟那个讨人嫌的家伙，心底升起些不满，低声在罗萨娜耳边问道：“总统这是还在生气呢？”他托尼·斯塔克就在人眼前，怎么还有人能走神呢？

他比踩着高跟鞋的罗萨娜还高出一些，这样遥遥看去莫名有了几分耳鬓厮磨的意味。

罗萨娜被突然靠近的脑袋吓了一跳，心思也回到了这无聊的舞步上：“刚刚想了些事情，抱歉，不是在生气。”

“是在想国务卿的事情吗？”托尼虚虚揽着她的腰，手掌也并未贴合。

“可能是在想明天的工作。”罗萨娜还未回答，就有人替她先回答了，莱克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舞伴靠近了他们，几乎呈同步并行的姿态，“莎莉和我还有些事情要谈，斯塔克先生不介意交换个舞伴？”

“当然不介意，”托尼不至于给另外一位女士没脸，交换舞伴的同时无意间问道，“不知道是什么工作那么重要？”

“事关白宫的安全，”莱克斯带着罗萨娜的舞步同托尼他们错开，笑答，“明日你就知晓了。”

“喔？”托尼挑眉，“那我这个白宫顾问不得多关心关心，不如让我明早上当第一个观众？”

白宫团队在这座建筑物里都有客居的房间，敲定顾问的时候罗萨娜就已经给人准备好屋子了，听钢铁侠这意思是打算留宿？

“可以啊，”罗萨娜欣然应允，“宴后请斯塔克先生稍留片刻，我会安排人带您去您的房间。”

本来只是随口开个玩笑的托尼陷入了思考之中，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见离那两人足够远了，莱克斯才松开了罗萨娜的腰，从过路的侍者那里拿起两杯香槟递给了罗萨娜一杯。跳舞这种社交活动从来都不是他的爱好，还是站着聊天更好一些。

“莎莉很喜欢他们？”

没了卡洛琳压着，莱克斯更清楚地看见了罗萨娜对于超级英雄的友好态度，友好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罗萨娜心神迅速归拢，果断否定掉这个质疑，“人都这么说我了，我总得争口气吧？”拿着香槟杯的小指翘起，脸上带着不服气的笑意。

“哪有那个必要向他们证明什么……”莱克斯也不深追，换了个话题，“邀请斯塔克住下有别的安排？”

“嗯。”她刚刚还在愁怎么让斯塔克明早第一时间看到呢，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

“透露一下？”

“明天就知道了，”罗萨娜比了个保密的姿势，“现在就知晓哪里来的惊喜？”

“惊喜……”莱克斯笑笑，“成吧，那我就期待明天了。”

左右不过算计他一点再算计斯塔克一点，也无大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从道琼斯指数聊到华盛顿动物园的新合约，在大庭广众之下是一点政事不提，免得被有心人听了去。

“您好。”

有人在他们聊天的间隙出声，罗萨娜看过去，一头卷毛的记者举着相机，诚恳地询问道：“可以拍一张你们的合照吗？”怕被当成混进来的坏人，记者先生还特地出示了自己的记者证，“我是星球日报的记者克拉克·肯特，这是我的证件。”

对超人身份心知肚明也清楚超人知道自己知道他身份的莱克斯·卢瑟：……

假笑男孩重新上线。

拍完照片给两位查看是否满意的时候，克拉克不经意地提到：“刚刚有幸听到几位说明早白宫有活动，不知道有没有记者的位置？”

一副兢兢业业想拿一线新闻的劳模样。

原来是奔着这个来的啊……罗萨娜把相机还给对方，笑着应下：“有的，我回头会跟新闻办的人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