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镜子，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他向张长虹问道：“你还记得之前是怎么进入实验室的？”

张长虹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实验记录，听到顾小楼的话，想了一会，发现自己并没有忘记这件事，“之后我来找你们，只看到一个大洞，本来我都打算回去了，前面的镜子忽然塌下来把大洞挡住了。而镜子后面出现一条通道，我就顺着过去了……”

“等等，你说你没有顺着地洞下来？”顾小楼的神色有些严肃。

“是的！”张长虹点头，没有一点迟疑，这是他唯一记得清楚的事情。

顾小楼和舒杨对视一眼，他们都是知道，最开始遇见的张长虹，给他们说，他是顺着地洞下来的。

“张长虹被复制了！”顾小楼说道，同时将之前遇见的第一个张长虹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