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不合时宜的进来,迟迟不肯离去。
对面的男子,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里,执着茶杯,盯着桌面的某一角,久久没有动作。
夏如浅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捧着香茗,细细的品着,却也喝不出什么味道来。
又过了一会儿,夏如浅打破了沉默。
“我···”
“我”了一声,却又没了下文。
那人却好似触了电,迅的抬起头来望着她:“你不必解释,我也知道,天子金口玉言,岂是你我能抗衡的了的,只是,浅浅,你可甘心?!你可认命?!”
虽然不知道这人这话是指什么,但是夏如浅还是被最后两句震的心惊。
那种无能为力却心向往之的挣扎感,她何尝不知。
那种即成定局却心有不甘的挫败感,她又何尝不知。
夏如浅想起自己莫名的来到这里,莫名的卷入这纷争之中,不是她不想挣扎,不想反抗,只是她太过清楚,这不是她可以任意而为的地方,在这没有丝毫公平可讲,权力至上的地方,她只能低下头颅,折断翅膀,随遇而安。
夏如浅努力克制自己不可以哭,她抬起眸子,不避不躲直直的望回去:“我只是想活着。”
那人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先是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夏如浅,而后输了似的低下了头。
“活着,好一个活着。”他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踱步到门口,推门出去之前,留下一句话:“可我宁愿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