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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子一酸：“对不起，拖后腿了“

他忽然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下次继续。“

赛后采访，主持人笑眯眯地问沈夜：“夜神，今天为什么执着于帮乔爷报仇？“

沈夜面无表情：“训练成果展示。“

弹幕：「《训练成果：0-8》」

「夜神：我教的，有意见？」

主持人又问我：“乔爷第一次打正式比赛，感觉如何？“

我握着话筒，诚实回答：“比想象中刺激就是死得有点多。“

台下哄笑。

主持人：“那有什么想对夜神说的吗？“

我转头看向沈夜，他正静静望着我，眼神专注。

“谢谢。“我小声说，“还有下次我会少死两次。“

沈夜嘴角微扬：“我等着。“

回基地的大巴上，我累得直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

靠在了沈夜肩上。

他身体僵了一下，没动。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有人轻轻拨开我额前的碎发，然后是一个很轻的吻，落在发顶。

“睡吧。“沈夜的声音低不可闻，“我的小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