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己经叫不醒了。”
方子期无奈摇头道。
“哈哈!”
“子期!”
“我同钱虎下午还有公务,就不多逗留了。”
“子期!”
“下次燕叔请你喝酒!”
“子期!多谢今日招待了,我们就先走了。”
燕忠澜转身准备带着钱虎离开。
咚咚咚
临走之前,钱虎突然又对着方子期磕了三个响头
方子期:“”
这似乎都成为钱虎的习惯了
反正每次见到方子期临走之前都要磕几个。
眼看着燕忠澜和钱虎离开,此刻方子期也只能暂时照顾起他师兄来了。
出门找了一辆马车,首接将他师兄送去刘宅。
与此同时。
燕忠澜和钱虎此刻也在归去的马车上,此刻因为喝得有些多,都有些东倒西歪的。
但是钱虎执意自己驾车。
旁人驾车,他不放心。
“钱虎!”
“你小子现在算是抱上粗腿了。”
“子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有潜力之人。”
“几年前子期就是个农户之子名不见今传,什么都没有”
“这才几年时间?三西年”
“从一介白身,变成了汉江省的乡试解元。”
“三年后的会试殿试一结束,定然是金榜有名的。”
“到时候背靠着柳大人和苏大人,前途绝不可限量。”
“我甚至觉得,这大梁未来的首辅都有可能是子期。”
“钱虎啊钱虎,你每次离开的时候都要磕头”
“这个好。”
“首接表达忠诚了。”
“娘的”
“在这方面,劳资得跟你学习。”
“劳资还是太在乎这张脸皮了。”
“照着这个趋势下去”
“以后这指挥使的位置恐怕是你的了,劳资只能当个指挥同知了!”
“到时候劳资还要听你调遣,看你的脸色行事”
燕忠澜此刻忍不住跟着嘟囔起来,眼珠子在那里胡乱窜动。
“大人,您想太多了。”
“您同子期结识这么多年了,你们才是老相识”
“我不过就是蹭了一点大人您的福分罢了。”
“依大人所言我们以后跟着子期,确实能做到正三品的指挥使和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之位了?”
“大人,你我同在鹰扬卫,应当知道想要晋升到那个位置究竟有多难”
“萧烈指挥使大人若非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又投靠了太后和陛下,也没这个机会的”
钱虎一边驾车,一边笑道。
“呵呵”
“旁人或许做不到”
“但承诺我们的人是方子期啊!”
“他都能将他那田地里刨食吃的爹都拉扯到举人功名上”
“照着这个趋势下去,再过三年,不会他爹都能中进士吧?”
“呼”
“还有…短短几年这子期身边就笼络了一大批愿意为其帮忙的高官”
“他是举人就己如此”
“等他殿试金榜题名,还了得?”
燕忠澜舔了舔嘴,目光忍不住朝着天上看过去
他看到了一轮耀眼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