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双和小妍赖唧唧的待在李剑垚的卧室。
正常来说,她们每个人都是有卧室的,孩子们也有,但目前孩子基本是住一间房,李剑垚一般来说是这边串串那边串串很少在自己的卧室睡。
“两位是要一起宠幸我?”
俩人伸出爪子想给李剑垚来一下,结果被拉倒在床上。
“别动,你们是不是想问为啥只带八斤?”
“不是!”
“没想问。”
俩人口是心非,一个个像个过年的猪,想要逃离。
“都老夫老妻了,别挣扎了,就从了贫道吧!”
“这次回去是不是要祭祖?”
“就这事?”
“这事儿不重要吗?孩子总得给祖宗磕头吧?”
“明白了,你们是担心孩子没名分?
你们想的有点多,我没告诉过你们族谱上孩子都已经登记好了吗,你们的名字也在,我的族谱是单开的,大爷爷亲手写的。
至于磕头不磕头的问题,他们太爷太奶都在身边,一个已经死去几十年的太祖什么的,不是多要紧。
我这次回去主要是把食品厂和饲料厂帮着大姐搞起来,顺便看看如果我显得比较落魄,哪些人能处,哪些人不值得处。
我是想着让乡亲们能在分地之后有点事做,在家门口就把钱给挣了,但也不能谁来都行。
大姐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再说需要沟通的地方她和姐夫也够不着,还是得我回去一趟。
至于八斤,他之前也回去过,何况他姥姥姥爷也很久没见过他了。
六斤的姥姥姥爷在香岛,七斤他姥姥姥爷连你都不管,还能对七斤有多亲近?
至于说祭祖的事,不急这一两年,就老四那个模样,谁见了不得怀疑我基因变异了?
等改革再推进些,对什么外国面孔不那么排斥的时候一起过去磕个头就行了。
八斤只能算是咱这一门的长子长孙,又不是咱们这房的长子长孙,初一才是。”
她们是知道李剑垚比较注重家族仪式感,到现在还按山东老家的习惯过年、拜年,清明祭祖是个很重要的程序。
但她们忽略了,家里上上下下,哪个又想过什么大的小的,都是李剑垚的儿子,待遇都一样。
非要跟一坟头较什么劲?
再说了,真要说是祖坟,那在登州老家呢,都快过了百八十年了,也不知道坟头还在不在了。
“你们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死之前他们不会缺钱花,但也不会获得任何公司的股权。
教育上,我尽量会让他们懂的多一点,但太早的话他们也许不会很快乐。
距离我死,估计还得个几十年呢,没准我哪个孙子比他爹有本事,啥都不好说。
攒点家底不容易,但要是败家那可是朝夕之间的事。
以后他们明白事了多言传身教,比等到他们二十多岁的时候就知道整天泡小姑娘强。”
俩人又掐了李剑垚几下。
“还不是随你!”
“他们也得有他爹的本事啊,不求多了,有我一半厉害,多找几个女朋友啥的,我才不在乎的,要是就知道花老子的钱去哄骗别人,那我这个骨科大夫应该会很忙。
不要操心将来的事了,长夜漫漫,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吧!”
“。。。。”
第二天,李剑垚带着凌灵到了卫生部。
元旦时钱部长在采访时说过“要运用经济手段管理卫生事业”,医疗领域的改革拉开了序幕。
“你们要建私立医院?”
“是,这是我们关于在内地兴建医院的一个长期计划,您瞧瞧?”
钱部长拿过了材料,认真的翻看了一下,资料不长,以牧澜医院为蓝本,结合现有的药厂、医药和器械采购、医生的组织和聘用,再到长期的医生培养等多角度的计划。
说是要改革,但其实他们具体怎么改是模糊的,私立医院是否纳入整个医疗体系,怎么管理都是没有什么可参考的内容。
钱部长一边看,一边点头,原来可以这样?
“你是说,以医院带动医学院的建设,以医学院的发展促进和提高医疗水平的进步?”
“对,两者相辅相成,首先我们国内医疗水平和国际先进的相比还是有点差距的,尤其是这么些年来,医学研究领域裹足不前,从来都是投入的越多,产出的越多,没下过功夫自然谈不上进步。
人都会老,没有医学教学领域的计划,老医生逐渐凋零,哪那还能谈什么发展,相信这点您比我要清晰的多。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