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张文远等人先是喝了一顿大酒,又和一群小日本打了一架,最后还给两个小倭女度了种,真是爽歪了。
“兄弟们,怎么样,不用给钱就能睡到女人,爽不爽?”
众人都是爽得一比,纷纷大声回应,特别是邓飞,不仅爽了,还大大地出了一口胸中恶气,一出院子就不断地叨逼叨,“哈哈,爽,真是太爽了,这一口气总算是出来了,你们不知道服侍我的那两个伢子,怕我怕的啊,就像老鼠见到了猫!”
一个叫崔烈的家丁却发表了不同的看法,“真是奇了怪了,为啥服侍我的那个小娘们儿一点儿都不害怕,还故意勾引我,可惜她太瘦小了,我真怕一用力把她捅个对穿!”
一席话说得众人哈哈大笑,都说那些倭女虽然生得小小的、瘦瘦的,但是一点儿都不怯场,看到他们就主动宽衣解带,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提供的情绪价值比那些暗门子的女人高多了。
唯有邓飞心里颇为不爽,别的女人都能提供情绪价值,唯有服侍他的那个女子就像碰到了要怪一样,全程都是紧绷着的,一点儿情绪价值都没有提供。大概是她看到自己生了一双红眼睛,以为自己是山精野怪吧。
众人七嘴八舌,高谈阔论,之武松一直没说话,一个叫王恭的家丁就问道,“都头,服侍你的那两个倭女咋样,害怕你吗?”
他是王翠云的族兄,王翠云嫁入张家以后他就靠着这层关系进入了乡兵营,因为在营中表现不错,就被张文远招入府中做家丁,做了家丁以后表现得也不错,张文远就让他跟着自己一起下江南。
张文远十分宠爱王翠云,他在这群人里的地位就比其他人高一些,因而才有勇气问出这样的话来。
武松一直保持着沉默,见他突然向自己发难,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他也知道这人是个关系户,不好得罪。而众人又都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也不好意思继续绷着了,只得含糊其辞地答道,“还好,有一个挺害怕的,但另一个却挺很主动,不过她们真是太小了,我不敢过于用力,怕伤到她们。”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赵才附和道,“就是,就是,日本国的女子太瘦小了,就算度到了种,怎么生得出娃来啊?”
这也是一个关系户,他是赵家庄人,是张文远的二嫂赵氏的堂兄,和赵得、赵能兄弟关系也很好,靠着双重关系进入乡兵营,后来和王恭一起到张家庄做了家丁。
另一个关系户——黄赟的族弟黄前想到了骡子的身世,哈哈笑着解释道,“你们不知道骡子吗?公马和母驴交配,母驴那么小,不也一样可以生出那么大一匹骡子来吗?”
众人一想,很快就明白了,随即都爆发出了狂狼的大笑。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众人纷纷叫嚷着要进去再喝一顿,张文远觉得很有道理,大手一挥,“走,继续喝酒去,这是庆功酒,咱们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志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众人见他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都齐声欢呼“唱得好”,也跟着唱了起来,“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志不休,哈哈……”
酒楼的伙计见他们像一群癫子一样地涌入来,吓得脸都绿了,“几位客官,不知有何贵干?”
张文远大咧咧地往桌子前一坐,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往桌子上一拍,“到你这里来当然是吃饭喝酒啦,少废话,好酒好菜尽管上来,今儿爷们儿高兴,只要你把我们服侍好了,爷们儿重重有赏。”
其他人也纷纷掏出钱来,学着他的样子往桌子上一扔,“就是,就是,快上酒菜,服侍好了,俺们重重有赏!”
伙计见他们不是来闹事的,又不缺钱,脸上顿时堆起了笑容,“好嘞,好嘞,客官请上座,好酒好菜马上就来了!”
不多时,酒菜上来了,众人一边吃喝一边分享今日的抗日心得,一直喝到了二更天才相互扶持着回到船上。
扈三娘见了,连忙吩咐船工和两个丫鬟去给他们烧开水泡茶,不多时水烧好了,她亲自给王旭泡了一壶下午买的好茶递给他,“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喝了这么多酒,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张文远自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抗日去了,“没什么好事,就是喝高兴了,一不小心就喝多了,这茶真不错,谢谢啊!”
自从上次的诱拐事件以后,扈三娘就不晕船了,对他也越来越好了,每天都给他端茶倒水,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刚开始的时候张文远还不太适应,但是时间一长就习惯了,见她像个小媳妇一样地把茶水端到自己面前,他就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多好的姑娘啊,却便宜了王矮虎,宋江这黑矮子真是不当人子啊!”
扈三娘一怔,手里的瓷杯差点儿掉在地上,连忙问道,“观察此话何意?”
张文远一怔,连忙闭了嘴,“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