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应对。
陈平正从洗手间回来,他坐下来,说:
“刘西北,我累了,不想和你谈任何问题了。”
“好啊,那咱们什么都不谈。等飞机落地,咱们去公安局,找警察谈谈。”刘西北口气强硬,他说。
陈平正仔细地梳理思绪,不认为刘西北能抓到他的什么把柄,他说:
“好,落地找警察。”
“你以为和你一个人谈么。刀子也得来。”陈平正的前座那位女郎说话了。她是叶赫娜。
陈平正不由得后背发凉,莫非刘西北已经报警了,那女子会不会是警察。刘西北怎么也认识刀子。难道是刀子被骗,要搞掉自己。那也不可能,他陈平正前几年就退出了北山县,也没看见刀子向外发展。应该不会有冲突,是刘西北讹诈。一定是刘西北到过北山县,知道刀子在外的名声,假刀子之名。他冷冷地一笑,说:
“刀子长什么样儿,你怕都没见过。”
“刀子是安云初的徒弟。我刘西北只要愿意,随时可以让刀子叫我一声师父。你忘了他是怎么制服刀子的吗?”刘西北平静地望着陈平正,他说。
莫非这个刘西北和安云初一样厉害。刀子怕挨打,看看身边的刘西北,怎么都不像安云初那样,咄咄逼人。
“啊,说错了。是安云初。安云初出力,你收利益,是不是这样的。”刘西北依旧很平静。他说。
陈平正怎么也看不出,刘西北的眼神里,并没有安云初要杀人时的那种冷光。眼光柔和得让人觉得像个读书人,他不相信,就凭他刘西北一己之力,可以征服刀子。他说:
“我不知道安云初,你也不要提安云初。”
“那好,我给你看一段录像。”刘西北打开手机,上面有他陈平正在北山县宾馆登记的记录。第一次,两人住一间房,登记的是陈平正一个人的姓名。第二次,同时登记了陈平正和安云初的名字。
陈平正无语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
“时间太久了,都忘了。那是四川的一位朋友,对,是叫安云初,可不是鲁浪的安云初哟。”
“你可想好了。陈总,我只找白马,只找安云初。不想涉及到其它的人。假如,我掉回头去查北山县,查到安奶奶那里,私办身份证的事,你可知道会涉及到谁,后果会有多么的严重了。”刘西北仍然不起高声。其实,他并不知道李子民才是幕后的推手。但是,他却知道,那是陈平正在四川倚重的人。他说。
陈平正惊出了一身冷汗。给在逃的巨匪办理身份证,这可是大罪名。这把火一但烧到李子民的头上,后果不堪设想。买马人和他十几年都不见面了,想必他也不一定能记得住自己。就算是认出了,他不承认,走到天边也都是一桩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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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把火往自己的这边烧,千万不能涉及李子民。李子民那边破了,一步就到安云初,那样更糟。他怎么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仿佛和当初的媚娘一样被动,任人宰割。不过,媚娘却胜了,但愿有好运。他想好了,就此一搏,他说:
“那就去证那张马皮吧。”
刘西北一笑,他高兴了。终于让他放弃了所有危险的选择,回到了马皮上来了。他说:
“听说你有驼子。”
没料到刘西北他也有害怕的。是的,他养了驼子一伙,比刀子们更加厉害。那他是为对付李子民准备的。失去媚娘,就是自己失误用了刀子的人,反手让李子民抓住。他不傻,对付刘西北还用不上驼子。他得保住李子民,万一对付刘西北用了驼子,一时失手,刘西北一上火,去北山县,搞出安老太太的那件事就糟透了。他说:
“咱们得讲信誉,我去对证,找白马。你不许染指北山县的事情。”
刘西北的心里有数,找到卖马人,就能找到证据。是不是安云初杀了他的爸爸,现在没有实证。他顾不得其它的事情,只有这个笨办法,一步一步地去落实。他说:
“我只关心白马,寻杀害我爸爸的凶手。其它事,不用你叮嘱。”
飞机在敦煌落地,陈平正让接他的人都先回去,自己在宾馆里开了房。在敦煌,他不怕刘西北,这是驼子的地盘。实属不得已,他得保住李子民。现在,除了对证那张马皮,别无它法。他想好了很多对证的办法,尽可能地一次搞清,他就不是卖马的陈老师。
刘西北很高兴,终于迈出了第一步。他就在陈平正下榻的宾馆开了房,准备好一场恶斗,确证陈老师就是陈平正。他立即差人去寻白马马皮的主人。用汽车把他老人家接来宾馆,今天晚上,刘西北将确定了卖马的陈老师。下一步的打算,他在心里已经准备好了。
天已经黑了,去接马皮主人的汽车仍然不见影子。他联系了司机,说是进城了。刘西北去请陈平正过他的房间。他说:
“陈总,请到我的房间里去。”
“不用,就在这里。”陈平正说:“又不是审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