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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没让人说完,白亦洲又说:“那要不要吃点别的?”
“什么...别的?”肖瑾尔迟疑地,防备的看着他,双手抵在他胸口处。
这话换来的,是白亦洲低低的笑意,还有他激狂的亲吻。
他亲咬她耳朵,舔她脖子,肖瑾尔躲不及,被迫着仰起头来,抵在他胸口处的手往上,圈在了他脖子上。
她眉眼间满开绯色,腰身软了又软,感觉浑身骨头都给他舔酥麻了。
到这时,还怎么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别的是什么意思。
白亦洲一边揉她一边俯头亲她,睡衣早已被他不经意间褪了去,她呼吸乱得毫无章法。
而他那掌心的热度恨不得将她揉化了一般。
两个人的气息混淆纠缠,一开始还只是亲亲舔舔,可脖子往下,便是又咬又吮,力道不重,却蚀骨,让她难以招架。
抱着他的头,一时没忍住,轻轻的一声嘤咛在他耳畔拂过。
推了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她的指尖,继而细细吸|允。唇齿间嗓音沙哑道:“知道今天看你拿我枪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肖瑾尔双眼迷离,不再是那副淡然模样,声音又轻又软:“想什么?”
白亦洲幼稚时可以让三岁的小孩子都汗颜,可他撒起野来既霸道又粗糙,“我想你这手放在我这枪上面。”
说完,他一个拽力,她的掌心便覆在了一处滚|烫上。
白亦洲一个叹憾,看了一眼,白皙的手,较嫩嫩的,在她掌心下蹭了蹭:“果然还是把着这枪最适合。”
那一瞬,她眼里的迷离全然散去,眼角染着一抹红,瞪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