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女朋友。”
他今天必须要个名分,小耳朵可是要在A市待半个月呢,没有名分,很多事情做的也不畅快。
肖瑾尔冷冷地看着他,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名分上纠结,更不明白他该死的那么注重这些仪式感是为了什么。
怎么一大男人比女人还矫情。
“不是男女朋友,你不都睡了吗?”肖瑾尔炸毛。
“睡了也不一定是男女朋友,还有炮友,不能让你老是这么占我便宜,你得对我负责,必须给我个名分。”
肖瑾尔见他还倒打一耙,气疯了:“当初谁睡的谁,你记忆错乱了吗?”
白亦洲却一脸的无辜和可怜,“我恨不得跟全世界宣布你是我女朋友,是你一直不肯。”
“还怪我咯。”肖瑾尔看他那委屈的样子,气笑了。
白亦洲瘪了瘪嘴,将委屈发挥的淋漓尽致:“可不是。”
肖瑾尔没惯着他,手勾住他脖颈,夹住,大腿一个用力,背靠着墙壁借力,翻身就把白亦洲给带倒在地上。
重重地摔在地上,两个人都吃了疼,肖瑾尔知道他最后有松了力气。
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对他有好脸色,站了起来,肖瑾尔将裙子扯下来理了理衣服,“那些什么名分头衔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不能处就滚。”
白亦洲顺势坐在地板上,靠着墙,一腿曲起,手臂搁在那上面,头低垂着,肖瑾尔站着,更别说看到他脸上什么表情和情绪了。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闷闷的,“滚床单吗?”